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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明亮大眼的奶娃娃,看著天悅眉飛色舞的表情,以為在有意的逗她,咯咯的笑聲始終縈繞於車中。
當紅牆黃瓦、規模宏大、氣勢磅礴的皇宮現於眼前時,血千葉的嘴角揚起了耐人尋味的笑,前世所見的皇宮不過是經過歷史洗禮後的空殼而已,而此時此刻,她不但要目睹一個朝代輝煌時期的宏大建築群,更要見識更體會到那裡面的實質,不再只是骨架,當馬車駛進堅厚的宮門時,她深刻體會到裡面的靈肉,好似雙目突然變得火眼金睛,好似能看透那張張麻木的表情下有著何種不堪悽慘的經歷,好似不受控制般,想去撕掉那些個嘻笑迎合下到底是張怎樣的嘴臉。紅牆威嚴,金瓦炫耀卻掩不去與生俱來的那份暴力殘忍。
感覺腰間的鐵臂有力火熱,血千葉抬頭將最美麗最信心十足的笑綻放在男人眼前,有那瞬間的功夫,男人被那炫目的笑晃了眼。
馬車在長如寬頻、迂迴曲折的長廊中緩緩前行,兩側高高的宮牆好似要將天鎖住一般。行至另一道宮門時,已有皇家的輦車早早恭候,說是特意為嬌兒準備的。沿途所見殿宇無不金璧輝煌,屋簷高挑,像欲飛的鳥兒臨空而起,亭臺樓閣依勢而建,各有姿態,各有千秋,紅漆雕花的迴廊曲折環繞,更有精緻的石橋木橋橫臥水中,冬日的蒼白卻因有了這些個巧奪天工、美倫美幻的傑作,有了別樣精緻,別樣的情趣。輦車兜轉了好久,終在一座氣勢龐大、雕樑畫棟、綵鳳飛天的宮殿前停了下來。一對金鶴仰首立於殿下,漢白玉石階上雕刻著祥雲飄渺,紅毯由石階開始直鋪進宮門內。未待冷烈揩妻兒進門,已有內侍前去稟報。
好個氣派的家宴,待緊閉的宮門被開啟時,一屋子的人紛紛朝門外看來,無不打量著冷烈,尤其是他身旁的那個身著雪白貂衣的嬌美女人,不知是寒風輕撫還是胭脂點綴,女人的玉面比春花還要嬌豔,朦朧雙眸似真似幻,那隻用根金鳳釵子將滿頭烏絲輕散梳起的髮型,非但不失高貴更嫵媚萬千,比起這滿屋子頭泛油膩,髮髻飛天的女人,更具吸引力,更能誘去男人們的心神。這一點冷烈早已領教過,本不想讓女人梳這般勾人的頭式,卻未說出口,他的女人自然要將最美的一面現於人前,他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怕有人敢搶他的女人。
“嘖嘖”的聲音,出自澹臺方旭身旁的貴妃,但見其身著五彩祥雲華服,上繡乘雲而來的金鳳,鳳羽上綴著珍珠寶石,油亮的髮鬢也有用金飾點綴,卻無法與血千葉頭上的飛鳳相題並論。那含笑的女人身上透盡了皇家的貴妃氣。
“嗯,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可人啊,怪不得哀家的雪嬌讚歎不已呢,快來,快到哀家身前來,讓哀家好生看看!”太貴妃樊青竹面甚慈祥的說著,放低了身段向血千葉伸出手來。如此大恩典,卻換來血千葉心中暗罵,難怪冷烈那般說血千葉,上來一陣子她就是個軟硬不吃的混人。
他們一群人的奶奶的,吃個飯用得著如此擺場嗎,家宴?鬼才覺得這是家宴,光看那個太貴妃的打扮,還有澹如方旭一身明黃繡飛龍便袍,吃個飯不用這般隆重吧,也不怕菜湯掉身上染了那麼值錢的衣服,口中如此罵,腳下卻未停,款款微步行到太貴妃身前,由於懷抱嬌兒,無法跪拜,對上位的人依次行過恭敬的彎腰禮,她就這樣了,愛誰誰吧!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不是早就說了嗎,這是家宴來不得那些個失了親和的規矩,快讓哀家看看孩子,雪嬌成天裡的誇你們的女兒呢,是叫瑤兒吧。”太貴妃毫無架子更親和尤佳的說著。
此時冷烈已跟在坐的各位問個安,心中讚歎,真不愧是他冷烈的女人,舉手投足,一言一語無不高貴雅典,更乖巧的似只無害的兔子,想至此,冷烈心中大笑,這若大的殿宇中,除了他還有隨行的人,沒有人會知道,給他請安的是隻怎樣兇悍狠辣的兔子。
“哎喲,真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