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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聖鬥士們還沒有學會這一招,諷刺的是,他們不是從無政府主義者那裡學到的,而是從他們誓不兩立的仇敵…猶太復國主義者那裡學到的。
所以華爾街boom這口鍋無政府主義者不背,真還沒有其他人背了。
不過也不是說完全沒有指向無政府主義者的線索。也是在爆炸的同時,一位郵差在兩三個街區以外郵箱裡發現了五張紙,上面粗陋地印著幾行字,裡面還含有很多拼寫錯誤:
記住
我們再也不會
忍受
釋放政治罪犯
否則你們會全部死亡
美國………無政府主義者
戰鬥者
可是這又有些蹊蹺,要知道這次爆炸案策劃得十分縝密。即使美國政府動用全力,案犯所使用馬車、保險箱、炸藥等等全都追查不到來源,明顯是具有豐富資源的高智商罪犯所為,何解會留下這麼拙劣的通告呢?
當然因為這個案件始終沒有水落石出,這些疑問也就成了歷史的不解之謎。
所以我們的袁大師又有了不該有的好奇心,藉著scp基金會的名頭來滿足一下自己的求知**,可惜還是得到了語焉不詳的答案。
“對了,袁先生說好一人一個的啊。”
“嗯,不好意思,該你了。”
林登萬也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問道:“那麼,袁先生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加入這個組織的嗎?”
“當然可以。”袁燕倏“坦然”地說道,“是這樣的,我在來美國的路上遇到了一位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也就是摩門教的傳教士,名叫威拉德…米特…羅姆尼(willard…mitt…romney)。不瞞你說,這應該是假的身份和假的名字。”(這傢伙你們應該知道吧?)
“和所有傳教士一樣,他一開始很是熱情地向我傳教。不過我告訴他我們袁氏世代都信奉賽里斯道教,是可不能成為‘基督徒’的,就算可以娶很多老婆也不行。接下來,他也不傳教了,反而跟我天南海北地聊了起來。這一來二去我們兩人就成了不錯的朋友。”(註釋1)
“到了美國西海岸我們下船之前,他突然問我有沒有興趣加入一個秘密組織,而且成為正式成員之後還有津貼可以領取。當時我還以為他在開玩笑,所以隨口就答應了。”
“可是沒想到,我到了紐約之後還真的有人找上門來了。經過若干次培訓之後,我就成了scp基金會的初級調查員(junior…investigator)。”
別看我們的袁大師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其實一點乾貨都沒有。好吧,就是出現了一位神秘的摩門教傳教士,還有“調查員”這個稱號。
可是對方一點真還是錯都挑不出來。真還別說,袁燕倏一身書呆子的氣息非常令人信服,這可是從《希瑞經》上面搞來的“書卷氣”啊,區區凡人怎麼能看透呢?
“好了,到我了。請問林登先生,貴組織怎麼還呆在紐約?”
你們怎麼還不跑路呢,呆在這裡作死啊?自己沒想到有今天這一出,不就是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些無政府主義戰士應該早就離開紐約了嗎。
無政府主義劍客聳了聳肩膀,輕描淡寫地道:“我們的任務沒有完成,自然要留在這裡。當然,我們的任務是不可能告訴你的。好了,袁先生你們這個scp基金會到底有著什麼目的?”
袁燕倏十分誠懇地說道:“我再重複一次,我們special…containment…procedures…foundation致力於幫助全世界進行正義事業的人們。”
對方挑了挑眉毛道:“異物收容標準程式基金會?!正義事業?!這實在是……”
我們的袁大師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