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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忘了現在是1920年,紐約城裡到處都是煙囪,呼哧呼哧地往外噴著大氣懸浮物。
他老人家不由得心裡面哀嘆一聲: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憑什麼一百年後的洋奴能堂堂正正地說出“fresh…air”。而他們的祖宗老子我就不能呢?
不行,以後一定要把《寂靜的春天》給抄出來,不讓我大美利堅恢復青山綠水apec藍,老子還怎麼有臉當洋奴?
沒辦法,如今只好再換一種說法的了。
“fresh…spirit…and…free…air!”
“鮮活的精神和自由的空氣!”
“三年前當我走下了郵輪離開了海關,我準備帶上早就準備好的五層口罩,可是當我呼吸到我在美國第一口空氣的時候,我就把口罩給丟掉了。因為根本沒用……嗯,用不著。”(筆者注:原文是五隻口罩。)
“當我呼吸到紐約城的空氣的那一瞬間,我感受了到清爽和自由,那是精神上的清爽和心靈上的自由!”
“我的精神上不再有霧,心靈中壓抑感也不復存在。”
“和你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一種愉悅。此時此刻,我站在這裡,也不禁回憶起那種自由的感覺。”
“在紐約大學,我始終感受到一種新鮮空氣,它使我永遠心存感激,那就是言論自由的新鮮空氣。”
“來美國之前,我在歷史課上學到過《獨立宣言》的內容,但是那些字眼,生命、自由、對幸福的追求等概念,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實際含義。”
“只有在美國,我才理解,表達自己觀點的權利是神聖的!”
“咦,大師球,你這次為什麼不阻止我?”
“宿主,你以為這番演講有什麼新鮮之處嗎?”
註釋1:這個梗的關鍵詞是,馬里蘭大學,趙家人,楊小姐,畢業演講。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二百五 (週三第二更!)
本章副標題: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袁燕倏這番話雖然沒有什麼“新鮮”之處,可是聽在在場眾人耳裡,只讓這些洋基佬的心中都感到一股人流……嗯,熱流。
哇喔,這個中國人說話聽著真是舒服,讓人熨帖無比,使人舒爽異常,這人都要飄起來了。就連他這張黃色的臉,咪咪的眼看起來都是那麼可愛。
這就是洋奴祖宗和洋奴的區別,更確切地說,一百年前讚美洋基佬的好處豈是一百年後那幫跪舔美帝的洋奴可以企及的呢?
現在的美國雖然工業實力傲視全球,但是畢竟不是一百年後的那個美帝。
那個時候的美帝確實露出了一些頹勢和衰相,不過人家從二戰之後就底定了自由世界老大哥的地位,又幸運地幹掉了最大對手紅色北極熊。
就連當年把東南亞甚至日本搞得一片雞飛狗跳的東方某大國都不得不俯首甘為血汗工廠。他們前後好幾屆扛把子多次在公開場合宣告,請三老四少們放心,人家不再繼續輸出革命啦。
到了袁鴻漸這種九零後的時代,困擾自由世界將近一個半世紀的國際共運完全煙消雲散,和資本主義國家集團分庭抗禮的社會主義陣營也早已土崩瓦解,更別說中東北非那幾個跪得乾脆的刺頭了。
除了阿拉比亞聖鬥士和北棒搞的那些小動作,美帝渺視列國想求一戰而不可得。
除了硬實力之外,美國的軟實力更加擁有吊打全世界的絕對優勢。美式教育,美式價值觀,美式生活方式……各種各樣的“美式”隨著多種多樣的文藝作品行銷全球,征服了全世界人民的頭腦,讓很多人覺得不能成為美國人都不能稱之為人!
但是現在是1920年,洋基佬還是被當成鄉巴佬的1920年。
在19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