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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孩子來說那當然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雖然我那時候搞不懂為什麼大反派“銳地魔(redrt)”弗拉基米爾…維薩里奧諾維奇…拉斯普京那麼壞,一定要破壞巫師界的千年傳統,還要清洗掉所有反對他的巫師。但是那個故事仍然深深地吸引著我。
而我也知道了《哈利…波特》的作者是一位來自神秘東方的家。
我的父母在週日上午會帶我去教堂,那當然不怎麼有趣。不過到了中午我們就會去看電影,那可是我一週最開心的時間,不但能吃到爆米花冰淇淋,還能看一部最新上映的片子。尤其片頭出現一個坐在月亮上釣魚的男孩子的時候,我就知道肯定是一部非常有趣的電影。
一般來說,我的父母每週要進行幾次社交活動。週日在看完電影之後會和他們的朋友們一起去mahjongc露b。波士頓這邊的c露b很貼心地提供托兒服務,所以他們每週都帶我去。
他們在和朋友們打麻將的時候,我和其他孩子一起在玩麻將積木,那真的是非常愉快的經歷。所以直到現在我仍然給我的孫子們買麻將積木,這確實是一種很有效的益智玩具。
《哈利波特》、夢工廠和麻將有什麼聯絡呢?當然是有的。
我十歲就知道這三者都出自一個人的手筆,那就是袁燕倏先生。那個時候二戰還未結束,就連袁先生也在中國為他的祖國戰鬥,但是他仍然在創作連載小說。(筆者注:這條時間線上的二戰肯定要打到1947年之後的。)
縱觀二十世紀美國流行文化,很多地方都和一箇中國人密不可分,甚至貓王和甲殼蟲最早簽約的公司都是夢工廠。
這也讓我產生了一個疑問,為什麼一個黃種人能這麼深遠地影響美國文化呢?
這就像日後新幾內亞的朋友耶利問我的問題一樣,為什麼你們白人制造了那麼多的貨物並將它運到新幾內亞來,而我們黑人卻幾乎沒有屬於我們自己的貨物呢?
幸運的是,當我在1966年擔任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醫學院的教授一職的時候終於有了機會當面向袁先生問這個問題。
說實話,當我第一次接到袁先生電話真的非常激動,而當聽到他邀請我去袁氏莊園打麻將,我差點暈了過去。
當時我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注意到我這樣的生理學教授,難道他會關心我在新幾內亞的鳥類生態與演化行為的研究嗎?
等我見到他的時候發現他真的十分關注生理學的最新發展,而且對於這個學科有著非常深入且精闢的見解。他還鼓勵我往人類學方向發展,這確實讓我確定了將來的研究方向。
我原本以為愛因斯坦先生說的沒錯,袁先生的才智足以讓他成為任何一個學科大師的天才。但是接觸過袁先生,我才發現愛因斯坦說錯了,袁先生本來就是人類最後一位百科全書式的科學家,在很多學科上面都有著常人難以達到的成就。
當我在麻將桌上向他提了這個問題。他很平靜地告訴我,不是他刻意要影響美國文化,而是美國文化正等著他來影響。
比如說麻將。實際上,二十年代的美國人正在等待著一種類似的娛樂方式,而袁先生和他的麻友們只不過是恰逢其時罷了。
禁酒令的實行,城市化的深入,中產階級的崛起讓美國人需要一種兼具社交性、娛樂性和儀式性的室內娛樂方式,而麻將正迎合了這種需求。
如果早十年或者晚十年,麻將是不可能很快地在全美國流行開來的。
當然,名人的示範效應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最早一批的麻將愛好者幾乎都是紐約名流和華爾街的金融從業人員,這給麻將打上了高智商的標籤。
而哈丁總統夫婦對於麻將的愛好經過新聞媒體的宣傳也變得家喻戶曉,華盛頓的貴婦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