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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
昆明飛往西雙版納景洪的飛機上,坐著一個眉精眼細的青年,他看著窗外的白雲陷入了沉思。
他叫張小魚,今年22歲,湖北漢川人,在長沙讀完大學之後,為了初戀留在在長沙某保險公司實習了一年。
他也曾幻想著和普通人一樣戀愛結婚生子,可半年後,初戀女友坐在一輛賓士新款上和張小魚說了再見,這種有情人不能眷屬的故事,似乎每一個年輕人都會經歷一次。
起初,張小魚還想在堅持一下,可當他知道情敵是某印刷廠老闆的二兒子後,便失落的坐在路邊黯然神傷,一個月兩千左右的工資,有五百寄給家裡,有五百自己花,還有五百都消費在了女友身上,除了擁抱親個嘴,最後一方防線始終沒有突破,張小魚覺得自己虧大了。
實習結束後,張小魚本計劃離開長沙回武漢工作,可公司領導直言看中了他的業務能力,把公司外派寮國的這個機會留給了他。
其實,那時候是沒有老員工願意去寮國,一來出國工作的合同必須籤一年,誰願意背井離鄉幾千公里去工作,語言不通不說,工資方面又沒增加多少,國內辛苦積累的客戶全都流失,回來也不一定會升職加薪。
要麼回老家過日子,要麼出國打工當鍍金的經歷,張小魚經過一番糾結,和父母商量好之後,便成了保險公司外派寮國的一名工作人員,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同樣來自湖北省的李大川,他比張小魚年長一歲,學習和工作經歷也相似。
下午三點,不到一個小時的省內航班結束,隨著一陣顛簸之後,飛機落在了景洪嘎灑機場。張小魚和李大川隨著人流走出機場,李大川幾個大步奔向廁所,然後掏出一根菸,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抱怨這趟旅程遭罪。
不會抽菸的張小魚,看著熙攘的客流量,感慨說道:
“這個機場的人流量比長沙機場的還要多”
李大川吐著菸圈應聲道:
“確實難以理解”
雲南省曾是全國機場最多的省,出於邊境安全和地理環境的原因,又是鐵路網最薄弱的省份。
二人聊著聊著便走到出站口,看見一個男人舉著小牌子,牌子上正是他們兩人的名字。
“我是張小魚”
“我是李大川”
司機表情淡定沒有太多客套,自來熟的說道:
“我是來接你們的司機,跟我走吧”
出了機場,司機帶著兩人坐上一輛七人座麵包車,沒有多餘的廢話便離開了嘎灑機場。
李大川年紀不大,人情世故很到位,熟練地遞上一支香菸問道:
“師傅貴姓?”
可司機並沒有多熱情,接過那支菸便夾在耳朵上,冷冷說道:
“我就是個接人的”
司機的冷淡讓李大川和張小魚都很莫名其妙,兩人便不再多話,李大川更是覺得浪費了一根香菸,後來張小魚才明白,這個接人的司機是怕說錯了說話,將來給自己惹麻煩。
那年,景洪到勐臘還沒高速公路,這段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可謂是百轉曲折,青山溝壑中,麵包車順著公路穿小路,路過一片片香蕉林,越過一排排橡膠林,在塵土飛揚的泥土路上還堵車了十五分鐘,因為前方正在炸山修路。
大概兩個小時後,麵包車來到一個寨子裡,張小魚和李大川下車去小解放水,一根菸的功夫,等他們回到車上便看見多了兩個面板有點黑的女人。
司機帶著四名乘客繼續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便來到了邊檢站,司機提前準備好了四個乘客的證件,遞給了車外的兩名士兵,一個士兵戰士拿著槍,一個士兵從車窗外仔細的核對身份證上的相片。
其中一個面板黑的女人被盯的略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