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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兒,圓圓的形狀,牆壁很厚也很高,高處有一人多高,也有塌陷開的口子,進去的感覺:一是神秘,二是害怕。
還有人說,過去這兒打過仗,也死過人。
據《忻縣誌》第四二三頁記載:忻縣有六十堡,其中有遊邀村堡、代郡堡、三交堡、蔡尖堡、麻會鎮堡、關城堡、鬧峪二堡、部落堡、吳家堡、高村屯堡、故郡堡、東樓村堡、西樓村堡、段家堡、曹家堡、石家村堡、魏家莊堡、北湖堡、太延堡、令歸堡、董村堡、雙堡、郭家堡、新莊堡、蘭村堡、晏村堡、白石堡、月蜍堡、豆羅堡、馮村堡、北社堡、西社堡、下社村堡、官莊堡、上寺堡、韓巖堡、西張堡、匡村堡、逯莊堡、解原堡、流江堡、張村堡、王要村堡、合索堡、秦城堡、頓村堡、尹村堡、東高堡、楊村堡、播明堡、泡池堡、淤泥堡等,未見有寺莊堡字眼,只好存史待考。
二塊石碑:上面刻著一種精神
二塊石碑:上面刻著一種精神
二零零五年天旱,所以秋天來得遲。父親說,咱家往年能打一萬斤玉米,摺合人民幣約五千元。今年只能打四千斤了,摺合人民幣約二千元。除過籽種、化肥、澆地等費用,可能還剩餘一千元左右。
我知道,這一千元錢裡面,還不包括父母春種、夏鋤、秋收所花費的時間。過去村裡人有“穀賤傷農”的說法,好像如今農民的經濟來源,並不完全依靠耕種土地。年青人外出打工掙錢,守家種地,應該是村裡老年人與家庭婦女的任務。
父母年過六旬,依然種著十二三畝河地。前幾年,我曾有意讓父母把地退了,把他倆接到城裡居住,三世同堂,共享人間天倫之樂。父母不情願,當然有他們不情願的理由,主要原因是不習慣城市生活。習慣了鄉村生活,首先是鄉村空氣新鮮,食品也沒有汙染。倆人種著幾畝地,也算是鍛鍊身體。說到我們弟妹五人,也就是在秋收季節,回家幫父母掰幾天玉米。其實也幫不了多少忙,算是儘子女一份孝心。
收秋空隙,在村西大廟背後,我驚喜地發現了一塊石碑。石碑正面朝下,正好將背面的碑文露出來。這塊石碑系乾隆五十六年所立,也就是公曆一七九二年,距今已有二百一十三年曆史了。歷經歲月滄桑,竟能逃開“破四舊、立四新”之難,真是一喜。現全文抄錄於後,以考證村莊歷史。偶爾有幾個字隨歲月而逝,且以“O”代之。
眾善樂倉
重修
老姥觀音藥王彌勒佛廟其始自尼僧德興居於斯而塑其像焉凡遇無子求得有病求愈者屢顯應故往來祈祝者皆集於此奈歲月幾更風雨漂搖牆壁瓦礫不免頹壞里人能不目O手心傷耶本寺住持與村中善士有志修葺但微力難支不能如願因募化捐舍(原字加提手旁)修爾興工共盛事且加以以OO而金碧輝煌至此煥然一新是人力所為安知非神靈默率O驅以成此役也乎夫如是神賜者將因之無既矣迄今告厥功程勒石旌善聊為數語以垂不朽雲
郡人石良玉董沐謹撰
豆羅村
趙東陽施錢三百文
於門徐氏施錢二百文
張謙光施錢二百文
趙青陽施錢二百文
趙錫元施錢二百文
寇全燕施錢二百文
於 斌施錢二百文
寇毓如施錢二百文
張立基施錢二百文
張大業施錢二百文
王玉山施錢二百文
蕭永寬施錢二百文
王進龍施錢二百文
於生雲施錢二百文
趙鳳陽施錢二百文
張福成施錢二百文
趙元仁施錢二百文
趙完魁施錢二百文
趙 璋施錢二百文
寇金忠施錢二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