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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倫、蕭讓、蔣敬、裴宣四人陸續就位後,便開始馬不停蹄的著手莫州、順州、檀州之地的軍戶制度。
在此之前,就不得不提秦檜珠玉在前的一系列操作。
初時,秦檜決定先將守城的軍隊劃為軍戶,試水推行。然而,習慣了舞槍弄棒的武夫,面對鋤頭與田埂時,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即便秦檜找來精通農事的人手把手教,也同樣收效甚微。
秦檜見狀,心中雖然焦急,但並未氣餒。畢竟改革之路從不會一帆風順,若遇些許挫折便退縮,豈不是辜負這大好的舞臺。
於是,秦檜開始將目光投向了原本就以耕田為生的莊稼漢身上。以土地做誘餌,那些終日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樸實農民,無不歡欣鼓舞,紛紛響應官府的號召,踴躍報名成為軍戶。
透過一段時間的試執行,秦檜又發現了一些弊端。這些莊稼漢們雖然對土地充滿熱情,但對於守城與軍隊訓練之事,卻顯得興趣寥寥。訓練時,他們或心不在焉,動作遲緩;或敷衍了事,缺乏鬥志;完全拉低了整個隊伍的戰鬥力。
正當秦檜一籌莫展之際,在微服私訪偶然的機會中,突然發現一些有女兒的農戶,選擇主動與涿州城守軍聯姻。農戶替軍士耕田種地,軍士替農戶守城及訓練,各取所需,兩不耽誤,效果格外顯著。
這一發現讓秦檜眼前一亮,他彷彿看到了破解難題的鑰匙。於是,秦檜果斷決策,將這一偶然現象轉化為制度性的安排。他宣佈,所有願意與軍士聯姻的農戶,都將優先獲得軍戶的分田,並享受軍戶的減稅政策。
訊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在涿州的街頭巷尾傳開。於是,涿州城內的軍士們,一時間成了眾人爭搶的“香餑餑”。
軍營的門口,開始聚集起絡繹不絕的人群,有的是農戶家長親自前來打聽,有的是媒婆們帶著滿臉的笑容,手裡提著各式各樣的禮品,企圖為自己的客戶爭取到與軍士聯姻的機會。
就在這股與軍戶聯姻的熱度愈演愈烈之際,秦檜未雨綢繆的決定,每隊成親的軍士必須向直屬長官申請,經過層層稽核與評估方可成親,確保不會影響到軍士的戰鬥力和軍營的秩序。
同時,秦檜也深知,軍士們若長時間沉浸在溫柔鄉中,難免會疏於戰陣,喪失鬥志。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制定了一套嚴格的考核與獎勵機制。日常表現良好的軍士,才能夠獲得回家探親的假期,連續三次不合格者,將被開除軍籍。
這一套組合拳下來,軍士們不僅更加珍視自己的軍戶身份,還保持了高昂的鬥志。他們深知,只有透過自己的努力與付出,才能贏得更多的尊重與榮耀,才能為家人帶來更好的生活。
當秦檜將透過多次錘鍊以及實踐檢驗的軍戶制度完善並呈報給柴進後,柴進的驚訝與讚賞之情溢於言表。他從未想過,自己當初只是提了一個大致的思路,秦檜竟能將其如此巧妙地融入實際,制定出如此完善且能落地的制度。也更加驗證了那句話:能在青史留名之人,沒有一個易與之輩。
是以,王倫、蕭讓、蔣敬蕭規曹隨,又有裴宣在旁緊盯軍法軍紀,預防徇私舞弊,軍戶制度終於在其餘三州之地得以順利執行。
此間事了,柴進北上之事也終於提上了日程。李助屢次勸阻無果後,也唯有捨命陪君子。最終決定由李助、馬靈、魯智深、武松、燕青、耶律聿魯隨柴進一同前往。
七人輕裝簡行,皆乘快馬。沿途之上,每當接近一處關卡,馬靈總能提前預判出守軍的佈局和可能的檢查流程,甚至能準確地說出哪些關卡是例行公事,哪些則可能藏有暗哨或陷阱。在其帶領下,柴進一行可謂順風順水,毫無波折。
時間倒回兩個月前,大金立國之後,國勢如日中天,完顏阿骨打,正式更名完顏旻,以彰顯其開創偉業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