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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輪乾杯後,那個大提琴手點名找我喝酒,說我第二場公演臨時跑路,害的他只能另外找人搭檔,無論如何要我和他乾一杯。
我看了眼自己幾乎未動的紅酒杯,面無表情。
“阿夏。”單澤修淡淡吐了兩個字。我知道,是那個大提琴手的名字。他看著他,沒多說什麼,但只是這樣也夠了。
在場所有人裡,只有我是單澤修的學生,也就是隻有我的身份和他們不相同。其實今晚既為慶功宴,本就該放鬆隨意,再者我也的確是逃了之後的公演,說到底是有些理虧。
阿夏這杯酒,並不過分。他可能也推算著,單澤修不會阻止。
可現在,他卻護短的如此明顯,未免有些不公平。
換作以前,我或許會一邊陶醉心跳,一邊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為自己的老師拉回些面子。
可這杯酒下去,我自己也會暈。
所以現在我見單澤修開口,便坐著不動。他是我老師,利用這身份有一些特權也不為過。我可不想醉醺醺的回去。
阿夏見狀,輕聲抱怨了句單老師太偏心,也就作罷了。
單澤修給我夾了不少菜,見我回頭看他,便淡淡一笑,眼底眉角皆帶著寵溺。
這次吃飯,他隱約給我一種溫柔過頭的感覺。我以為在他而言,不過是給失蹤一陣的學生多一些關愛,以為在我們之間,只是單純的老師和學生。就如同我看待他。
可後來,我發現自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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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不止一次接到單澤修找我出去吃飯的電話。一般都在午後,並不強求,每次我都找理由推脫。
小媛見狀,很認真的告訴我,一般這種情況只出現在男人追女人的時候。
我本來還有些忐忑,被她這一說反倒淡然了。因為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某次我在外面意外碰到他。
那天下午店裡清閒,我獨自去賣場採購日程生活用品。離開的時候,聽見有人叫我。車子隨後在我身旁停住,車窗降下,露出他清俊優雅的臉孔。
“送你回去,上來吧。”
我拒絕的理由還沒找到,他已經下車取過我手裡的兩個大袋子,擱在後座。見我還站著,不由笑了笑,開啟車門把我推了上去。
他沒直接送我回琴行,而是載我去了一家新開的料理店。
店不大,但是極有格調,店主似乎是他朋友,親自帶我們進了包廂。
我嘆了口氣,為單澤修的自作主張。
“怎麼了,最近很忙?”晚餐間,見我不時瞟向手機,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會。
“是有點。”我是在想獨自留在店裡的小媛,她還等著我帶漢堡回去充當晚飯。不過奇怪,見我沒回去怎麼也沒打電話來催。
“原來是真忙。次次找你吃飯都不出來,還以為你在故意躲我。”他唇角笑意不減,話卻讓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琴行到底忙不忙他又不是不清楚。
他畢竟是單澤修,對於拒絕,應該很不適應吧。只是沒想到他會如此順著我說話。
“不是故意避我就好。”他說著,又夾了一片刺生到我盤裡,“你喜歡的,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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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結束晚餐,我本來想自己回去,無奈去超市買的東西還在他車上。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我卻不得不拿回來,因為裡面有兩盒TT……
流沉這人,似乎吃定了我,一週總有那麼一次非要亂來。
在阿聯酋那會是意外,所以沒有準備,事後我也擔心了好幾天。直到例假正常來才放下心,之後他每每有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