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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安全自在;是單身想要戀愛,或是為愛所縛想要自由;是藉藉無聞想要出名,或是為盛名所累想要平凡和隱私…等等等等,都不能讓他得到‘幸福’。”
“...是的…但處於‘不幸’中的科達比那西人永遠可以想象一種他當前不在其中的處境來寄託所謂的‘幸福’,於是他們眼裡永遠可以看到別處有他想要得到、想要追逐的‘幸福’,而這又坐實了他所以為自己正身處其中的‘不幸’,於是…在追逐其實永遠追不到又永遠可以製造和追逐的‘幸福’圖景時,他便自己讓自己陷於永恆而又是無解的‘不幸’中…”
“那不幸的根源在無形中把一切‘此境’化成‘不過如此’的現實和煩惱,而不信的科達比那西人真有可能知道他所寄望著幸福的‘彼境’是否已成為‘此境’了嗎?即便那‘彼境’已成為‘此境’,可如果那不幸的根源仍在,這‘此境’就不會化成‘不過如此’的現實和煩惱了嗎?…也就是說,如果一個科達比那西人斷除了他‘不幸’的根源,那麼他就會發現,其實他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幸福’;如果一個科達比那西人無法斷除那‘不幸’的根源,那麼在‘不幸’的驅使下,無論看似得到怎樣的‘幸福’都不能給他真正的‘幸福’。”
“…如果…斷除了‘不幸’的根源…其實根本不需要…所謂…‘幸福’…”阿杰難以置信地重複著這句話,只是這一刻,在驀然看到自己身上發生的那一切曾經如此堅硬、牢不可破、在不自覺的無休無息的痴心妄想下、於貪著無厭、患得患失中無論怎樣都難以讓自己真正舒心稱意的...痛苦…的某種真實面目時,它們卻在沒有絲毫改變的外表下…變得…似是而非、似有若無起來…
如果那還…真是…“痛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