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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跑出基地後,順著一條白天摸過來的暗道不停的弓著身子瘋狂的跑著。
“呼!呼!呼!呼!”
男人劇烈的呼吸著,因為不敢停下來所以一直拼命的向前跑著,胸腔早已經一陣辛辣刺痛,喉頭腥甜直拼命往上竄著。
男人一邊瘋狂的邁著腿跑著,一遍遍的不斷的朝著後看,他怕基地的人追上來。
汗水很快將他身上的貼身衣物浸溼了,男人的頭髮也溼漉漉的軟趴趴的貼在額頭上。
慘白的月光下,男人只能憑藉著月亮的亮光大概的看著地上的路。
地上尖銳的瓦礫不時的刺痛著男人的腳板,頓生出一陣鈍痛。
不遠處依然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稀稀落落的槍聲。
男人只覺得整個身體快要虛脫了,因為緊張和恐懼讓他爆發出來的潛能不斷的促使著他不停的跑著。
他不能停下來,基地裡的人很快反應過來瘋狂抓捕他,他得趁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間逃往難民集中的地方然後順勢混成難民跟隨著車隊離開這裡。
呼呼的冷風不斷灌進男人的衣領裡,身上的衣服被風吹乾又溼,反覆迴圈。
男人終於精疲力盡的倒在了一處坡處,順著那個斜坡不斷的翻滾著滾到了一處被轟炸以後留下的彈坑裡。
基地裡的人連夜兵分幾路的朝著各個車道布控,找尋著男人。
一夜的搜尋無果後,基地裡的人也不再停留,將地下實驗室裡的東西盡數搬空以後放置炸彈將這個掩蓋著罪惡的地方炸為灰燼。
男人第二天悠悠轉醒以後,渾身火辣辣的疼,被尖銳石塊劃傷的傷口就這樣充分暴露在空氣中乾涸了血跡。
男人是幸運的,雖然從坡上滾落到彈坑裡,身上除了擦傷並沒有斷腿斷胳膊的。
“遭了!攝像機!”
男人急急忙忙的翻找著口袋,掏出那枚只有拇指長短的攝像機時稍微鬆了口氣。
“還好!攝像機沒壞。”
男人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撥出一口濁氣後,手掌撐著地面,艱難的爬起身來。
他不能停,他還得趕路。
一晚上的極限奔跑加上飢餓,男人眼冒金星,頭暈暈沉沉搖搖晃晃的走在路上。
“這樣下去不行,遲早得死。”
男人停了下來,迷茫的張望著四周,四周盡是被轟炸以後留下來的建築廢墟。
沒有食物和水可言。
男人嚥了咽乾得冒煙的喉嚨,乾澀如小刀一般割著他的嗓子。
男人搖搖晃晃的站著,看向那鋪滿灰塵的路邊野草,一步一步艱難的朝著那叢野草走去。
男人費力的扯斷了野草,用髒汙的袖子緩慢而呆滯的擦拭著野草表面的灰塵,等到男人覺得差不多幹淨的時候才一股腦的將草塞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
男人修整得差不多了以後撿起地上一截不算直的枯樹枝藉著力撐著自己不斷的朝前走去。
終於走到了難民集中的地方後,男人這才停下來好好的修整著自己。
將自己修整好以後,男人這才拿著手裡的護照和證件走向檢查站。
確認過資訊無誤後,男人坐上了去往機場的大巴。
路上男人不敢睡,生怕車上有什麼基地的人,實在困到不行的時候男人就只能強硬的掐著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終於到了機場,男人喜出望外,下了大巴男人伸出手將口袋裡的東西摸了又摸,好不容易從褲兜裡找出幾張皺巴巴的美金來塞進證件裡。
機場的安檢人員看到他遞過來證件里美金,有趣的挑挑眉。
隨後故作坦然的瞟了一眼後面排隊的人群,隨後就胡亂的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