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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宏只當不知:“咦,老丈,敬服和畏懼不是一而二嗎?前者好聽些,後者勉強些。’老人搖頭嘆口氣,道:”公子說笑了,敬服是對尊長和自己的保護者,畏懼是對強悍於己的征服者,一敬一懼,怎麼能混為一談呢?公子不願暴露行藏,就算老朽多口了。倒是公子明天準備甚麼時候啟程?告訴老朽,也好讓他們早些為您們備飯。‘天宏語帶歉意道:“請老丈原諒,在下確有苦衷,如果老丈高興,咱們談些別的吧。至於明早的飯,到時有拙荊她們六位打點,就不麻煩您老一家了。明天吃過早飯我們就動身,倒是老丈能否從鎮上幫著找個嚮導和通譯?’老人道:”公子準備去甚麼方向?‘天宏道:“向西,到吐魯番,然後進天山。’老人聞言笑了,道:”老朽果然沒看錯。只是公子來得晚了些,鎮上熟悉天山路的嚮導,前些日子大多已被別人搶先僱走了,如今鎮上雖然還能找到,可身手卻……‘’爺爺,誰要找嚮導?‘隨著話音,院門口走進兩個短裝打扮的青年,一個二十出頭,另一個十七八,兩人相貌十分相像,一看就是兄弟倆。
兩人目露精光,身架魁梧,舉手投足皆有定位,可以看出功夫不弱,他們的身上似乎帶有草原的氣息、大漠的粗獷和塞外的豪放。只是那嘴角的笑意和臉上未退的頑皮,加上那不把一切放在眼下的神情,透露了他們好玩、好動、好捉弄別人和喜歡鬧事闖禍的毛躁個性。
看到兩人,老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是這位洪公子想找去天山的嚮導。對了,公子,這是老朽的兩個孫子,大的叫沙若田,小的一個叫沙若海,你們多親近。‘’小弟見過兩位沙兄!‘天宏搶先行禮。
‘洪公子別客氣,咱們以後多親近!’兄弟倆嘴裡說著,搶過來分別用雙手握住天宏的一隻手,表面看似熱情揚溢,暗中卻用力緊握。
可是任憑他們使出吃奶的勁,卻未能從天宏的眼中看到一絲吃不消的表情,兩人不甘心,再催內力,頓時面紅氣粗,額頭見汗。
當兩人搶先與天宏握手時,老人已知他們要幹甚麼?卻未出言攔阻,待看到兩人額頭冒汗,把目光轉向三人握著的手,心跳猛地一滯,隨後苦笑著提醒兩兄弟:“平時對你們說天外有天,總是不信,快看看你們的手!‘兄弟倆聞言低頭,只見天宏的雙手正提起擺出一個無奈的手勢,再握握自己的雙手,明明感到有東西,似乎還在掙動,可張開來掌中卻又一無所有,不由駭然急退,那神情活像見了鬼。
看到天宏沒追過來,兩人把手舉到眼前,伸抓了幾下沒覺得有甚麼不對?這才放了心。
沙若海滿臉疑惑地問老人:“爺爺,洪公子用的是甚麼功夫?您老會不會?‘老人苦笑道:”爺爺會的早都教給你們。洪公子功深莫測,是當世的真正高手,你們兄弟還是向他請教吧。’看到兩兄弟把目光轉向自己,天宏苦笑道:“兩位沙兄別聽老丈誇言,兄弟用的不過是小把戲,算不上真甚麼功夫。
兩位如果有興趣,咱們大家可以一起切磋,用不了半天,準能弄清……‘天宏的’楚‘字尚未出口,即被別人打斷了。
‘要切磋,我們兩個老人精也算一份。’第一字由百丈外傳來,話落時星魂老祖和他的老妻梅曉芳已走進了院門,兩人的輕功足以驚世駭俗。
‘原來是您們二老,再晚有禮了,並謝過二老救助二哥之德。’天宏上前行禮拜見。
‘自家人有甚麼客氣的?’星魂老祖說不客氣,可他自己也回了半禮。想起天宏先前的話,又道:“你不說我倒忘了,幫你二哥的事,也算是我們的一筆資本好了。我們這次來找你,主要是想用一條重要訊息,向你換哈密城外用玉簫傳功的功法和心法。喏,這是那訊息,你看值不值?‘星魂老祖說著,掏出兩張摺疊宣紙遞給天宏。
天宏接過,開啟看過後小心收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