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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以後,莊景還是硬拉著金竑在府裡到處轉轉,看看幾個展廳。
這時《穿越不可能》的攝製組已經走了,園子裡除了他們兩,並沒有一個遊客。
從陳列著華麗衣冠與器皿的展廳出來,視野一下明亮起來,遠處傳來喇叭聲,有幾隻麻雀活潑的跳躍著,在樹底啄食。
莊景問他:「四哥,你還想回到過去嗎?那時候,這整座宅子都是你的,那些價值連城的古董和字畫也都是你的。」那也是載泓最年輕,最意氣風發的時候。
這時候他們經過一座月亮門,在一道長廊上走著,雪白的一側牆壁上鑿著一個又一個形狀不同的花窗,分隔出許多精緻而不同的園林風景。
四周寂寂,空無一人,整座園子好像多是為了他們而存在著一樣。
金竑忽然停住,彎下腰去把莊景凌空抱起,莊景短促的驚呼了一聲,就被金竑妥帖地放在了花窗的牆臺上。
陽光透過綠蔭灑在莊景雪白的臉上,金竑湊近過去在莊景的臉上親了一口,耍無賴似的笑道:「我不回去,以前我可不敢對莊老闆做這種事。」
莊景還穿著那件白色暗紋長衫,金竑卻換回了現代的服裝。他一隻手掐住莊景的腰,膝蓋抵著他的膝蓋,防止他滑下來,黑色的大衣攏住了兩人的身體。
「角兒你的腰真細。」金竑手收的緊一些。
莊景的臉早就紅的跟煮熟了的螃蟹一樣,緋色比花窗後那一片濃鬱的梅花還艷。
他訥訥了一會兒,才終於罵道:「你這人好不要臉!」
「我不要臉嗎?」金竑湊得更近了,把額頭貼著莊景的額頭,低聲說出些汙言穢語:「更不要臉的事我都想過,你想聽嗎?」
「就在此時,此地。」
莊景受不了了,一腳踹到金竑小腿上,手指掰開金竑放在腰上的手,跳了下來,跑到離金竑三米遠的地方。
他捂著腰指著金竑,又不好意思說別的,只能罵:「我要告你毀壞文物!」
金竑笑:「這都是後來重修的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莊景不理他了,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沒聽見金竑的腳步聲,又忍不住回頭看。
只見那位爺吃準了自己會回頭,正裝模作樣的捂著被他踹過的地方,一瘸一拐往這邊蹭呢。
莊景扭過頭繼續走。
這下身後的腳步聲終於快了起來,金竑跟了上來,說些扯七扯八的淡話,莊景就是不回頭。
最後,金竑委委屈屈地聲音從耳朵根後傳來,跟大狗似的:「小五兒,我還以為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呢。」
「你別生我的氣。」
金竑撒嬌,莊景就受不了了,無奈地停下腳步,轉過頭。這時候他臉和脖頸上的紅暈已經退去,又是白皙出塵的模樣。
金竑見縫插針,立刻把手伸出去:「牽。」
莊景翻了個白眼,還能怎麼辦呢,牽住了某隻大狗的爪子。
兩人安安靜靜地繼續在園子裡散步。
但金竑沒安分多久,在快要走回劇組的時候突然問:「小景,你打算什麼時候官宣啊?我在黑暗裡待久了,也想見見光。」
還是那種做作的委屈的語氣。
莊景瞥了他一眼,這一瞥在金竑眼裡那便是眼波流轉,明艷不可方物,可惜他嘴裡說的話卻比一段木頭還無情:「早著呢,且等吧。我看你挺陽光燦爛的。」
看金竑那種帶著點試探但又懷著希望,然後一下子洩氣的樣子,莊景有些不忍。明明一個挺大的人了,也知道他有什麼手段,莊景還是不自覺把他腦補成了個小可憐。
不過該心硬的時候莊班主是絕對不會心軟的,他還有驚喜要在三月三那天送,如果要官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