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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絲縫隙,也忍不住抬頭觀察著眼前的兩個人。
柚寧終於代替司馬長說出了司馬長看到許沉出現在警局時第一眼就想提醒,卻被許沉此刻周身的氣場壓抑著,而一直沒有說出口的話。
現在,司馬長鬆一口氣,已經無法描述自己到底有多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自他認識許沉以來,許沉一直都是冷靜,客觀的代名詞,而自柚寧出現以來,許沉細微的變化,早就註定了他會為她成為不冷靜,不客觀。
就連一向神經大條的司馬長都能察覺到不對的地方,兩個人之間的羈絆和命運如此深刻,以至於旁人根本無從言說。
“因為自己的休息,就放任你一個人執行如此危險的任務?”
“柚寧,我早就已經把一切都交給你,你知道的。這是心甘情願,至死不渝,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的事實。”
“但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讓我在你身處險境的時候一無所知。”
因為生病的緣故,許沉的話音聽起來力不從心,比平時的力度至少減去了一半,柚寧張了張嘴,面對現在的許沉,卻總覺得說不出什麼。
他從來不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即便是從前情深難以自制的時候,許沉也不會隨便將愛和承諾掛在嘴邊,他一向不是輕浮的人,信守著言出必行,說到做到。
而能讓他如此直言不諱,一定是早已經以性命相交。
她再清楚不過自己的無法阻攔。
因為柚寧清楚,她也同樣早已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了許沉,同樣無法帶著離開他的任何可能,去面對任何人生。
有人說過,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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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A市市體育場。
下午六點時,體育場周圍就已經開始變得人山人海,十分喧鬧,不同年輕女孩,年輕情侶甚至是獨自一人前來的少年聚集在一起,不同的面孔,不同的穿著,不同的口音,不同的身份背景。
唯一相同的,是體育場周圍滿世界鋪天蓋地以各種形式出現的綠色,那是屬於安遊的應援色。
距離演唱會正式開始還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柚寧和許沉,以及負責處理這次案件的核心人員一同聚集在遠處幾輛並不惹人注目的警務車內。
為首的警務車車內大屏,被分成幾十個不同的區域,李蒼早已經監控起演唱會場地內所有攝像頭和網路裝置,一但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在第一時間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