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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作出的推斷是基於蘇蘇的心理狀態還有她的反應,以透過這些描繪出她掩蓋的秘密,透過蘇蘇這個中間人,判斷兇手和受害人之間有可能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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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情況下,它需要精密的科學技術,跟隨案件進展糾正一定存在的偏差也是得出側寫的必要手段和經過。”
“在案件的追蹤方向上提供不自信的判斷是不負責任的,但百分百的肯定則更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我只作出當下最有可能的情況分析。”
柚寧話音剛落,許沉乾脆利落的反問。
“你已經看過法醫報告和背景調查,有沒有想過兇手有兩個人?”
這一次,柚寧愣住。
正在開車的司馬長察覺到許沉的言外之意,嘴角不免出現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看來,他們隊長要開始教導新成員了。
這同時也意味著,柚寧的專業,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許沉的認可。
只是許沉做隊長的時間久了,又是刑警界真正的天才,人情世故的方面難免就容易被忽略。他的批評,很難被人看到其中深意和關心。
司馬長也是在調來警隊後的一段時間才發現隊長的口是心非。時常感嘆,如果沒有自己從中活躍氣氛的話,許沉的性格,恐怕要被人敬而遠之一輩子。
柚寧沉默,許沉依舊低沉的看著窗外,目光中沒有半點情緒,哪怕在柚寧看不到的副駕駛,許沉依舊保持自己的態度。
“案發現場遺留兩種有細微差別的不同的腳印,雖然被人可以抹除,但仍可以辨別。兩種腳印以不同的方向和力度出現在受害人附近和出山的路上,根據腳印的新鮮程度,可以判定出現的時間在案發前後。”
“除此之外,法醫報告裡不難看出,受害人所受到的鈍器擊打以及刀具傷痕,時間間隔是其他刑事案件的一倍。這一點難道不值得注意嗎?”
“同理,你可以先入為主的推斷嫌疑人是男性,再以犯罪過程呈現的男性特徵去確定,但在調查報告上,腳印測量的身高,體重,緯度種種是更確切的證據。”
“作為犯罪心理顧問,根據案件所牽連的相關人員特徵推斷聯絡,這點沒錯。但你的推斷只是推斷,目前為止,你的證據是猜測和直覺,而非邏輯。”
“前提推斷很可能會影響側寫走向,犯罪心理側寫則往往會影響整個案件的調查方向,先入為主的錯誤,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率也不能出現。”
許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柚寧沉默的聽著。
她終究是第一次接手案件,經驗不足,以犯罪心理顧問的身份對待案子,和在學校裡看見卷宗的第三者角度是不同的。
柚寧不是警校出身,能夠看懂法醫報告,卻沒有辦法和許沉這樣接受專業訓練的刑警一樣推斷出兇手的資訊。
因此,許沉提出兩位嫌疑人的可能性,柚寧的確沒有考慮到。
原以為自己的推斷言之鑿鑿,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正確,而缺乏證據立足和邏輯思考,許沉輕描淡寫,就發現了她無意間的不足。
“我知道了,謝謝隊長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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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後,其他小組的人還未歸來,許沉首先做的便是給柚寧安排辦公桌。
柚寧到任前,刑警隊的辦公區已經被佔滿,沒有多餘的桌子,再加上柚寧雖然年輕,卻本是以顧問的身份來的,也不好臨時安排一處地方。
從自己的辦公室拿出鑰匙,許沉徑直開啟隔壁辦公室的門。
許沉所在刑警隊的辦公區除了拼在一起的公共辦公區,一共配套著四間單獨辦公室。
他和司馬長作為隊長和副隊長,各自認領一間辦公室,司馬長隔壁的辦公室則為方便起見,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