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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語氣禮貌得體:「或許你們可以叫我施先生,或者施老師。」
後來方岷告訴我,那張桌子上其實有他的領導。並且,當初介紹時,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出現的。朋友給了領導難堪,方岷說他多喝了很多酒來賠罪。
我心裡其實是介意的。不喜歡這種相處方式,也不喜歡他們開玩笑時的表情,彷彿把我當作一無是處的金絲雀。
方岷沒有看出我的異樣,仍兀自抱怨著自己晚飯沒吃多少,盡喝酒了。我起身給他煮了碗醒酒湯。
那天之後我再沒參加過他們公司任何一個飯局。
但方岷在酒桌上吐露的工作難事我是記得的,所以特意去補了些他們專業相關的知識,想著萬一以後他找我傾訴,我還能跟他多聊幾句。
可他也從此沒和我提過工作,連抱怨都少有了。
方岷跟我說過,他作為管培生,是需要輪崗的。只要考核透過,定崗會比其他人都要高。
沒想到,輪崗連城市都會換。
我們又恢復到異地狀態。手機已經有了影片功能,所以每晚都會抽十分鐘出來。公司分配的宿舍是兩人間,他怕吵到舍友,總是跑到走廊裡,抱著暖氣片凍得瑟瑟發抖。
大多數時候,我們會把手機豎在一旁,各自幹各自的事情,不發出聲音。聽著彼此的呼吸也會覺得心安。
我時不時朝螢幕看一眼,恰巧能撞上他的眼睛。
「你改你的作業,老看我幹嘛啦!」方岷的鼻頭紅紅的,朝鏡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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