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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裡,她每次看到它,是不是都會想到他?
實際上一直對他念念不忘。
他養過水獺,當然知道雲欲晚這隻養得相當好,她養得這麼好,是想到他,所以愛屋及烏?
她……還愛他嗎?
溫仰之剛剛還失落的陰霾一掃而空,雲欲晚看著他眼神又來牽扯不清地糾纏她,濃得看不清,男人特有的眼神,帶著情慾與渴望。
他邁開長腿坐到她身邊,身上清冷的木質香已經在空氣中無形漫過來。
雲欲晚只當他不存在,又剝了一顆開心果,才抬頭,拿著那顆堅果,緩慢啟唇:
“要吃嗎?”
溫仰之看著她,微微垂著薄薄的眼皮,眼神像是想把她吃下去,她見過這麼多男人,溫仰之身邊屬於男人氛圍感永遠是最濃的。
不知是因為他高大讓人生出貼依的安全感,還是他生得太英俊成熟,但凡一個眼神都像是性暗示。
他沒接,只想吃她,她直接隨手放到小水獺面前,小水獺用小爪子抓起來吃了。
哪怕不看他,雲欲晚都知道他在盯著自己,她隨口問:
“你這些年每個月轉給我一千萬是什麼意思?”
他凝視著她的側臉:“我交的家用。”
她漫不經心,微微往靠背上靠,纖長如天鵝的玉頸筋線微微浮動:“哦?”
男人的聲音低沉響在女人獨居的房子裡:“我想娶你,想告訴你我沒有變心。”
她語調下降:“哦。”
她側過頭看他,兩個人對視著對視著,他的手臂伸過來搭在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上,微微傾身過來。
雲欲晚抬眸,他的唇越靠越近,直到清晰柔軟的觸感貼到她唇上,哪怕只是剛貼上來,他都像是在吸噬她,他伸手託著她的後腦。
哪怕尚淺的揉擰輾轉間,他的氣息亦裹過來。
溫仰之久久無法抽離。
哪怕下午有春欲晚的人過來拜訪,和他說投資專案,他知道了雲欲晚騙他五個億。
但再說起他們有接吻,臉上仍是一片春色,江鑑清恨不得給他一錘清醒清醒。
之前是邊界僵硬,感覺他治病治過頭了,現在變成了戀愛腦,女人騙他錢,他覺得是因為女人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