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溫仰之只是看著她的衣角:“我只是我想和你好好談談,暫時讓應聿迴避一下,可以嗎?”
依舊低沉溫厚的聲音,熟悉得如日日夜夜耳邊聽到的呢喃一樣,但此刻雲欲晚只是在江應聿背後,沒有言語。
平靜得像一面封閉湖,沒有水流進去,永遠沒有波濤和湧動。
江應聿有意將雲欲晚擋得更死,雖然笑著,但一步不退,甚至有些諷刺之意:
“哥,來比利時如果是來追Millie的,那就太遲了,她在國內的時候,你和她談的機會很多。”
“這是我和欲晚之間的事。”溫仰之並不把他放在眼裡。
江應聿卻退後一步,微微貼著她,卻用男人寬闊的背將她擋得完全,笑著和氣道:
“我不會離開Millie,不過也不希望你誤會她朝三暮四,Millie不是這樣的人,只是我追得很緊,她之前也不知道我喜歡他,完全把我當成好朋友看。”
對方一直在強調他誤會了雲欲晚,表面說給他聽,只怕實際上說給雲欲晚聽。
溫仰之根本沒有心思理他,只想等雲欲晚回答,淺淡地說一句:
“不必說這些,我沒有誤會。”
但云欲晚一句話都不想和溫仰之說,只想離他遠點,他一到她面前,她就覺得不舒服,有股壓抑感。
她只是避開溫仰之說話,像是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我想去Gaufres吃巧克力華夫餅,我們剛剛說了的,要是現在不去,等會兒就要排隊了。”
溫仰之聽得到。
而江應聿聽見她完全忽視溫仰之,回頭看她溫柔道:“好,我們先去吃華夫餅。”
她抬步。
江應聿回頭看了溫仰之一眼:“失陪。”
兩個人就這樣走開,溫仰之偏偏知道現在不能緊逼她。
她有意避著他。
等溫仰之找到那家店的時候,隔著櫥窗玻璃,看見雲欲晚和江應聿對坐,正在吃華夫餅。
看她嘴邊沾到巧克力醬,江應聿點了點嘴角示意她,她還沒意識到,他才拿紙巾起身幫她擦。
其實如果是溫仰之在她身邊,當然會更親密地摟著她,直接替她把嘴擦乾淨。
而窗內,雲欲晚的手搭到紙巾上時,江應聿便收了手讓她自己擦。
她不好意思地對他笑。
其實都不是多過界的行為,就是覺得她和江應聿的氣氛不一樣。
完全不同的笑,在國內她是得意張揚的,在比利時是內斂害羞的,只是她待在江應聿身邊像很放鬆。
安安靜靜的,只是聽江應聿說,露出溫柔的微笑。
溫仰之從未見過。
江應聿一邊切蜂蜜鬆餅一邊道:“……他們入室搶劫我的時候,我剛剛到倫敦,什麼都沒有,房子都是剛租的,我用舊衣服鋪在地上睡覺,他們進來看見我,說要錢,但我還沒去換英鎊,一分錢也沒有,看我可憐,他們走的時候給了我十塊錢,後來看見其中一個在地下通道要飯,讓我從他碗裡拿點硬幣去花。”
雲欲晚笑得眼睛眯起來:“怎麼還有這樣的搶劫犯。”
江應聿無奈攤手:“可能我真的太窮了。”
雲欲晚遮著嘴大笑。
溫仰之看著她,夕陽下,她坐在餐廳裡的笑容是對著別人的。
兩人出來的時候看見溫仰之提著半打比利時的鮮花啤酒。
他一落地就找雲欲晚,沒有休息也沒有停頓。
收斂乾淨的背頭已經微微鬆散,方形的額角被一縷碎髮遮掩,哪怕戴著銀絲方框眼鏡都看得見他略頹發青的眼底。
穿著她離國時他穿的黑色半高領薄毛衣,西褲細節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