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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雲欲晚才輕輕喘息:
“我總算知道大家為什麼都說法國男人不一樣了。”
他顯而易見的開心,彎著唇看她:“喜歡啊?”
雲欲晚不答他,反而問:“你這麼會,初吻是我嗎?”
沒想到他淡笑著看她,搖了搖頭。
雲欲晚其實也猜到了,怎麼可能是她:“那你初吻給了誰?”
他湊近她:“我的水獺。”
雲欲晚疑惑:“什麼獺?”
怎麼有人叫這名。
他近距離看著她,又泛著笑意,又微醺,像是桃花眼一樣:
“是水獺,很小隻,眼睛像黑豆豆的水獺。”
雲欲晚總算聽明白了,居然是動物不是人:“你養的?”
他滿眼流光,脾氣很好很溫和:“是啊。”
雲欲晚都不知道他養過寵物,他人高馬大的,又冷峻,想到他抱著小小個的小動物,就覺得畫面可愛。
溫仰之明顯醉態,一直滿眼春水地亂笑,瞳孔下方聚集起一汪清澈水波,但又顯得莫名天真,說話會停頓住輕笑一聲:
“我每天,回家就會親親它。”
“也法式?”雲欲晚看著他的眼睛。
他好脾氣又聽話:“不是啊,就親親。”
溫仰之攬著她的腰,湊上來在她面頰上碰了碰:“這樣。”
雲欲晚好奇:“你有照片嗎,讓我看看?”
溫仰之在兜裡掏手機,掏也掏不出來,雲欲晚抬頭一看,他手機在桌上。
……
她拿起他的手機,對準他的臉,手機解鎖,直接塞到他手裡:“給你。”
溫仰之暈乎乎的,像是被自己蠢笑了,不好意思地頭靠著椅背,微微側開臉輕笑,喉結乖乖慢慢地動了一下。
雲欲晚看著他笑,莫名其妙地覺得他可愛:“溫仰之,現在可以找給我看了嗎?”
他低下頭,在手機相簿裡翻來翻去,但就是找不到,雲欲晚都看到了,她抓住他的手腕,但環不住全部。
還好他乖乖停下來了。
她找到一個影片,點進去,一隻水獺在地毯上爬來爬去,雲欲晚覺得它像大松鼠。
圓滾滾胖乎乎,耳朵很小卻圓,撒嬌的叫聲就像兒童洗澡玩具小鴨子,嚶嚶嚶嘰嘰嘰。
穿著一件針織彩虹小毛衣,長長肥肥的尾巴隨著動作擺來擺去。
她視線移溫仰之臉上,發現他笑著看螢幕裡的小水獺,像是很幸福一樣。
但為什麼從來都沒聽說過他養過一隻水獺?
他手指一劃,下一張照片裡的水獺盤在他頭上,像一個毛茸茸的水獺帽子。
他應該是剛洗完澡,穿著一件白t,少年氣旁逸斜出,像年級裡面那種成績一級好,又沉靜又穩重,在家長眼裡乖,在同齡人眼裡可靠的學霸。
十六七歲的樣子。
嘴唇很薄,面板很白淨,頭髮也修剪得很乾淨,長相清俊。
原來溫仰之以前是這樣的。
她小時候會對這種男生產生好感,原來溫仰之也是這種男生。
她的品味還真是始終如一。
原來這種男生長大了是溫仰之。
她以為他這麼man,少年時應該是那種很不好惹的冷麵派。
她還在欣賞,溫仰之忽然問她:“我可愛嗎?”
雲欲晚抬頭,看著他頂著一張已經成熟的面龐,期待地等她說答案。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可愛,好可愛。”
他自然而然地靠上來:“我可愛那你能不能誇誇我?”
雲欲晚認真看著他的眼睛:“哥哥很聰明,哥哥脾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