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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後,蘇硯鬆開沈昭,垂首深深看著她,他的聲音壓著慾火,沉沉的,“阿昭,對你,我始終沒有抵禦之力。”
沈昭雙眼惺忪,手臂攀纏上蘇硯的脖頸,此刻她的唇嬌豔欲滴,“阿硯,對你,我卻不敢褻瀆。”
再無多話,兩人唇瓣交纏,在這水霧裡曖昧如藤蔓生根發芽,極速瘋長,最後纏成情慾交織的密網。
鵝黃的床幔隨風輕緩舞動,水霧稀釋了燭光,只能見那緩飄的紗帳里人影浮動,宛如一株雙生花,在酣暢淋漓裡交纏不休……
水光瀲灩,大江上白茫茫一片,即使在這幾百米高的山巔也有絲絲縷縷的水霧飄來驃去。
在約莫朱雀身體的地方,置著上百的桌椅,還未到那地方,沈昭便看到那裡人多得已經密密麻麻了。
她攙著蘇硯的手臂,卻不怎麼雀躍,“阿硯,也不知道這場清晦大會到底會怎樣收尾?”
蘇硯興致也不怎麼高,雖說他性格向來如此,可這卻在無形中加重了沈昭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近前,中間刻著一個相當巨大的太極卦陣,那卦陣上懸浮著的絳紫玉令攢聚在一處,發出耀眼的紫光。
沈昭便說:“阿硯,這是什麼意思?”
蘇硯已然拿出了那塊玉令,揮手擲向那紫光處,待玉令完全融進紫光後,便乍然在紫光上頭顯現金光三個大字——卜弋山。
這般景象很快便散了,周遭人見狀卻紛紛投來打量的目光。
“沒想到此番清晦大會竟然連卜弋山都出來了。”
“那是自然,下這道清晦令的可是盤古大神呢!”
“不過,也不知卜弋山這二人是否也會修習雙氣的本事?”
“……”
沈昭低語,“阿硯,看來裔在神族地位非比尋常啊。”
蘇硯邊走邊說:“那是自然,千萬年裡可只有他一個人修得神魔兩種力量……”話畢他投來寵溺的神色,“自然,阿昭也能。”
說著說著,迎面走來一人,沈昭一怔,感覺渾身發冷。
南宮平淵面色凝重走了過來,拿了杯酒敬了沈昭。
沈昭慚愧,怎麼都說不出一句話。
還是南宮平淵先開口,“沈姑娘還說不是卜弋山之人?”
聽得南宮平淵的打趣,沈昭一訥,可每思及花泣,她便口齒不利起來,“南宮族長,我……”
但見沈昭沉默不語,南宮平淵蒼白的臉上勾出笑意,“沈姑娘,不久前……蒙兒給我來了一封信。”
沈昭忙問:“信?什麼信?”
南宮平淵苦澀地笑著,“他說他其實從未怪過我,他敬我卻不親我,他責怪我怯懦,做事束手束腳……”他又苦笑連連,“他說他自由了,他從來不想做什麼司水之神,他只想逍遙自在地活著。”
沈昭雙手篡拳,“可是,他……”
南宮平淵忽而插話,“罷了,沈姑娘不必再說了……我從來不瞭解我的孩子,所以他……死前的決定,我再不干涉亦不會埋懣。”
沈昭拱手作揖,“對不起,南宮族長。不過,求您相信我,花泣他並沒有死,他會活的好好的。”
“罷了,你幫了他,幫了整個南宮家。是我當謝你。”南宮平淵說完便笑著走開了。
蘇硯見沈昭沉默不語,便說:“阿昭,看來過去未來、天上人間,不過是非無常,因果迴圈罷了。五萬年前,花泣是你的好友,五萬年後也是你解救他……這世間種種,竟是連我也看不清了啊!”
提及此,沈昭不免挽緊蘇硯的手臂,最近她預感越發不好,在五萬年前蘇硯到底扮演的什麼角色了?他到底有沒有參加那場曠世殺宴?
“阿昭,你最近怎麼老是走神?”
沈昭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