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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出聲,可那雪白的帕子浸出的血絲瞞不了人,婦人被她嚇得臉白了幾分:「這是怎麼了?」「還能怎麼?晝景瞥了她一眼,還是不吭聲。
「阿景?」
她執意要問,晝景心裡很是苦惱,難道說昨夜偷做了嘗腥的貓,今早又使苦肉計纏得人縱容她大飽眼福,結果一直餓著的人突然吃多了,吃撐了……
「阿景!」婦人眉眼染了焦急。
晝景俏臉蒙了可疑的紅暈,難以啟齒也得啟,她默默捂臉,羞憤欲死:「花姨,我這身子好像不怎麼行了……」
第87章 羞不可言
饒是婦人見過不知多少大風大浪也被她一句話釘在原地,臉上擔憂的神情一僵,面色登時變得古怪。
且看著養大的孩子一臉糾結,捂著鼻子帕子不斷滲著血絲,她緩了緩,覺得此事也是大事,得慎重,猶豫出聲:「怎麼、怎麼個不行法?」
晝景詭異地覺得婦人這句話簡直在取笑她,能怎麼不行?她在床榻可是威風得很呢!
從沒試過、自認威風的人忽略了尚未和夫人徹底圓房一事,她有氣無力道:「我大概不是不行,是氣血太旺盛了。」
年輕人房裡的事婦人不好多問,擔心嬌嫩的少女經不住年輕氣盛的狐妖疼愛,提點道:「別鬧得太狠了。」
晝景捂著鼻子笑了笑:「曉得了……」
她的舟舟昨夜有多嫩多嬌,她可算是見識了。剝了殼的新鮮荔枝,隨便一掐就能掐出甜水來,敏感緊緻,要用最溫柔的憐愛小心呵護著才能勉強不哭成淚人。
單純想了想,鼻子裡的熱流又在叫囂,她臉色白而紅,嘴裡嘟囔幾句,輕聲道:「花姨,這事你千萬別告訴舟舟。」
婦人知她在這事上好強,不肯要喜歡的姑娘小瞧了她,轉念一想狐妖天賦異稟在床榻上就沒有不好強的。
當初阿景她娘看上了俊美不可逼視的晝家主,心意表明的當晚不也直接入了正題?強勢地厲害,夫妻二人鬧出不少教人啼笑皆非的笑話。
她慈愛地應下來,不放心道:「那……還需要補一補嗎?」
「……」這問題難住了流鼻血的某人。
晝景生怕關鍵時刻被她的舟舟誘得受不住,眉頭擰了擰:「先、先不要了罷。」萬一把鼻血滴在舟舟身上,她直接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生無可戀地走開。
背影滿了委屈寂寞。
婦人再沒忍住,拿帕子掩唇笑了出來。
走了沒幾步遠聽到花姨笑話她,晝景咬咬牙,繼續走,捂著鼻子的手一直沒放下來。
憐舟好生在書院讀書,可不曉得府裡出了這麼有趣好玩的事,早課結束,她坐在窗前欣賞窗外的風光,春意濃濃,柳梢隨風搖晃。
沒忍住想起晝景,想想昨夜「夢裡」的親近,再想想清晨被纏著羞窘難耐地當著她面起身,俏臉在春風中暈著漂亮誘人的粉紅,恰如桃花盛開,滿目芳菲。
今早醒來時她忘了「夢裡」大半的親暱,如今腦子被聖賢書薰陶了一遭,反而想起一些被遺忘的細節。
輕解羅裳,美人爭芳鬥豔,朱唇薄潤,玉指纖纖,也曾握山巒,點寒梅,流連忘返,繞白玉,窺那一口清泉。
說起來,她真是被阿景看光了。
面上生熱,若非李十七忽然跑過來問她是不是病了,憐舟沒準還在羞赧裡回不過神。
她悄悄捏了指尖,努力用最平穩的聲線感謝殿下關心。
李十七見她藏著掖著,撇撇嘴,略有不甘地氣惱憐舟不同她說實話,好在沈端一身儒服出現在她眼簾內,引去她所有注意。
她看著不遠處儒雅清冷的沈院長,嘴上道:「說起來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出言點撥。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