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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連吃帶住,才三天兩夜就白銀十兩。
“歡喜客棧”本來就貴,而且貴得嚇人。
嫌貴可以別往這兒住。
可是有錢的大爺就喜歡這個調調兒,那會在乎?瞧,俊逸白衣客抬手往櫃檯上一放就是白花花的一錠,誰都認得出,那是十五兩:“不用找了。”
他沒有等夥計有任何反應,轉身出門而去。
夥計只有一個反應,又怔住了。
沒別的,做為“歡喜客棧”的夥計,絕不是沒見過銀子,哪一位客人結帳,或者是一天的進出,銀子還能少得了?而是像這位客人,店錢、飯錢算下來是十兩,小帳一給竟是五兩,卻是頭一回碰上,以前沒有,恐怕以後也不會有了。
俊逸白衣客揹著雙手邁著瀟灑步出了“歡喜客棧”,只這麼一個人,別的什麼都沒有。
“歡喜客棧”什麼都有,還用帶什麼?
再說,凡是住得起“歡喜客棧”的,都是有錢的大爺,大爺只要有銀子,那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出門在外,只帶這一樣也就夠了。
出了“歡喜客棧”,俊逸的白衣客順著大街往前走,對街廊簷下原本有個人靠在暗隅裡站著,如今一見俊逸白衣客出門走了,他也立即從暗影裡出來,在廊簷下走了,走的方向跟俊逸白衣客一樣。
這個人是個要飯花子,年輕、精壯而又黑的要飯花子,赫然是“窮家幫”和“張垣分舵”阮明的那個同伴。
精壯黑化子這是幹什麼?跟蹤?
不知道俊逸白衣客發覺沒有,他是滿瀟灑走他的,看也沒看對街廊下一眼。
可是,走著,俊逸白衣客忽然轉身到了街邊,那兒有個小攤兒。不知道是賣什麼的,儘管不知道是賣什麼的,俊逸白衣客走得好好的,忽然折向小攤兒,當然是為了買東西。
也就在這時候,對面蹄聲徐徐,輪聲轆轆的也來了一輛馬車,車上綁的大包小包的,不知道是什麼,老高,跟座小山似的,往街上馳過去,恰好有那麼一瞬間功夫遮斷了精壯黑化子的視線。
這是常有的事,沒什麼好在意的。
可是當車子過去以後,精壯黑化子卻不能不在意了,沒別的,對街那個小攤兒前沒人了,俊逸白衣客不見了。
不過這麼一轉眼功夫怎麼會?
只有一種解釋,俊逸白衣客知道有人跟蹤他,藉著馬車的掩遮跑了。
精壯黑化子可想通了,急了,轉身就要往回追那輛馬車去,雖是轉過了身,可是,他嚇了一跳,還是一大跳。
因為,等他轉過了身子才發現,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不是別人,別人或許會嚇他一跳,不會嚇他一大跳,竟是那剛剛不見,他正要追去找的俊逸白衣客。
這種情形,自然的反應,精壯黑化子往後退了半步,兩手微微抬起,這是有戒備,不願意讓人看出來的戒備。
俊逸白衣客恰好伸出了手,手裡拿出的卻是一塊碎銀子!
人家是要施捨,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正好精壯黑化子也不願意讓人有看出他的戒備架式來。
兩手往前一伸,哈腰接住了那塊碎銀,還得哈個腰,陪個笑臉,儘管有點勉強,但總比沒有好,謝謝這位公子爺!
俊逸白衣客也開了口,先報以微一笑:“你未必稀罕這塊兒銀子,可是既然拿了我的,你就手短了,你應該說實話,我打聽個人,甄君子。”
精壯黑化子心頭為之一震,可是人家既然這麼問了,怕人家知道什麼?“窮家幫”又怎能表現小家子氣?他隨即點頭:“認識。”
俊逸白衣客又笑了:“老實,難得,你沒有白拿我的——”
一頓,轉了話鋒:“甄君子託貴才 ‘綏城’分舵盯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