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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渡搖頭。
唐末：“沒接觸過，還是不過敏。”
宋長渡是前者，唐末想也是，宋長渡的宿舍裡面乾乾淨淨，別說是化妝品，連護膚品都沒有。
唐末也想象不出來宋長渡對鏡貼花黃的模樣。
對自己的臉這麼糙，面板卻是令人羨慕的好……
唐末摸了摸自己的臉，不過宋長渡面板狀態再好，也沒有三歲的他好。
這是工作，再不喜歡宋長渡也只能讓人化，好在aaron仔細端詳了他半天，說對著這樣一張臉，他實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最後只是簡單化了個淡妝。
化妝的過程中aaron一直在沒話找話跟宋長渡聊天：
“帥哥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幹這一行多久了？”
“你面板蠻好的，平時都用什麼化妝品？推薦一下唄。”
“楚君說你二十了，真年輕啊，有物件沒有？喜歡什麼樣子的？”
看著aaron越湊越近的臉，宋長渡面無表情開口：
“唐宋。”
唐末正盯著aaron看呢，防止aaron趁宋長渡不注意佔便宜，突然聽見‘唐宋’兩個字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宋長渡又叫了一遍。
想起自己現在出門在外還有這麼一個化名的唐末立馬應聲：
“在呢，怎麼了？”
aaron也停下手裡的動作，歪頭看宋長渡，等著他的下文。
歪頭這個的動作，變成幼崽後的唐末也做過，比如有求於他討巧賣乖裝可憐的時候。
唐末是故意的，aaron也是故意的，但宋長渡就是從aaron身上感受到了刻意的做作，沒唐末半分自然。
aaron已經快三十五了，其實已經不適合特意做這種歪頭動作，既沒有歪頭殺，也沒有歪頭萌。
看得人只想閉眼。
宋長渡挪開眼盯著唐末那張臉看了幾秒後才緩緩開口：
“沒什麼。”
唐宋：“……？”
不知道自己被當成洗眼劑的唐末一頭霧水。
化妝間這麼多人，宋長渡寧願把他弟弟名字叫著玩兒也不回答自己的問題，aaron也不想表現得太明顯，去熱臉貼冷屁股讓人看笑話。
接下來aaron安分多了，沒在試圖對宋長渡動手動腳，老實給宋長渡化完妝。
宋長渡站起身時，唐末心裡鬆了口氣。
他可不想宋長渡來給他幫忙還被一個gay佔了便宜。
尤其對方還是風評不太好的aaron，要是宋長渡真的被aaron揩油了，他的罪過就大了。
雖然沒有跟宋長渡探討過性向問題，但唐末敢保證，宋長渡絕對是個直男。
和他一樣，直得不能再直的那種。
唐末從高中開始，就有gay向他隱晦示好，上了大學後，喜歡他的男生只多不少。
他還被一個gay糾|纏過一段時間，說實話……
很怪。
在唐末拒絕後，那個男生還說出了‘你不試試怎麼知道男人的好’這一逆天發言。
差點把唐末整恐同。
自己淋過雨的唐末想看宋長渡笑話沒錯，但並不想他因為今天的事被aaron纏上。
aaron給宋長渡化完妝也沒走，杵在原地盯著宋長渡看，滿臉笑意，不知道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還是宋長渡那張臉。
賭一根棒棒糖，唐末覺得是後者。
……
試妝沒問題後便是試衣，進換衣間時，宋長渡停下腳步看自己身後的小尾巴：
“你要進去？”
唐末怕宋長渡被如狼似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