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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嗎？」蘇婠看她目光呆滯。
餘冉冉動了一下，一動就感覺頭炸裂般的疼，緩了好久才去思考蘇婠的問題。
「是女魔頭。」餘冉冉呆呆地說道，酒精讓她的大腦變得遲鈍。
蘇婠黑了臉，平時就這麼稱呼她的？她壓制著火氣：「那你還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嗎？」
「親了一個美人，不對，是仙女。」餘冉冉還記得，心裡美滋滋的。
蘇婠的語氣軟化了一點：「有沒有想過後果？」
餘冉冉腦袋沒轉過來，卻不妨礙她說胡話：「在夢裡都不能放肆一點嗎，仙女姐姐好溫柔，女魔頭好兇，真希望能再次夢見她。」
蘇婠的聲音冷得掉渣：「這個月的獎金沒了。」
「嗚嗚嗚」餘冉冉瞬間委屈極了，小臉擰巴著，「為什麼要扣我獎金，明明有好好喝酒了」
「好難喝冉冉還喝了那麼多杯，現在還難受著女魔頭好討厭」
蘇婠看她紅著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眼眶盛滿了淚水，鼻頭也紅紅的，委屈極了。
有一瞬間她軟了心，僅僅也只是一瞬，她還在意著某件事情。
「不許哭。」蘇婠看她眼淚就要掉下來了，呵斥道。
餘冉冉被嚇到了，一抽一抽的，不哭了，紅著眼睛瞪她。
「下次親人的時候麻煩清醒一點，分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
餘冉冉呆愣著，不太明白地點了頭。
「下車!」蘇婠沒好氣道。
餘冉冉乖乖聽話下了車。
就在蘇婠準備揚塵而去的時候，聽見了餘冉冉委屈巴巴含著哭腔的聲音。
「仙女姐姐，我腿軟走不動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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