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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往前走了幾步,“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我不可能將她給你!結契了又如何!你們還未成親,你又以什麼身份來要回她!”
她大步流星,邊說邊走到了溪山的五步之外。說到最後,她臉上滿是怒色,甚至揚手向溪山揮出了一擊。
那道靈力帶上些黑紅的霧氣,溪山卻只斜斜看了一眼,這看似來勢洶洶的一擊卻在碰到魔氣的那一刻就偃旗息鼓,自行消散了。
溪山還沒開口,卻從另一側的屋簷上傳來一陣笑聲。
“哈哈哈哈,你們倆還不打嗎?”
關熠首先看過去,怒目而視:“老東西,你不是關在蓬萊禁牢,怎麼逃出來的!”
重風已斜斜地靠在了那屋脊的簷獸上,道:“聽說有好戲,我怎能不來看看。可笑可笑啊!”
“可笑什麼!天下誰人還有你這老不死的可笑!”關熠咬著牙喊。
“當然是笑你,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口口聲聲把‘愛’掛在嘴邊,結果呢,哈哈哈哈!”重風站直了,手指向溪山,“你,魔君啊,坐擁滅世之力,卻親眼看著愛人死在你面前,那結界當真攔得住你嗎!”
他的手指偏移,又指向了風羲:“還有你!自以為是,狂妄自大!怎麼,以為有了這天下,就能搶回她。你哪裡是愛她,分明只是愛這一切掌握在手的權利!可是啊,小綠央最後連看都不看你一眼!還不可笑嗎!”
溪山周圍的魔氣湧動起來,他低垂著頭,半張臉掩在魔氣之下,看不清楚神色,但垂在身側捏緊的拳頭卻出賣了他。
而方才已經有些不穩的風羲,在重風說完之後情緒徹底失控。她體內的本源之力和黑紅的霧氣同時散出,扯著本我的魂體兩部分自相較勁。她痛苦地抱住了頭,狠狠甩過去一個眼刀:“你閉嘴!”
隨著這聲音,自她周身爆發出一道風刃,猛地朝重風砍去。
一道金色的靈光從天而降,將這一擊輕巧地擋開。
重風看著面前的人,沒什麼驚訝之色,反倒特別開心地道:“柏兒來得正是時候,正要說到你呢。你藏拙許久,部署得這般周密,還是沒能阻止昨日重現,不知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哈,你們一個個,該做的時候不做,如今倒是湊到一堆,假惺惺地搶奪小綠央最後的東西。還不可笑嗎!哈哈哈哈!”
面前的蕭柏,身形明顯頓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之際揮出一道靈力築起結界將重風困在了原地,也叫他再不能胡言亂語。
揚手扔了個東西進去,蕭柏道:“是前輩叫我來帶你回去。師尊,別再自討苦吃了。”說完,便點地飛到了溪山那處。
重風低頭看向手中的沒有重量的物件,是一朵盛開的紫薇花。他終於跌坐在屋脊之上,陷入了靜默之中。
而風羲似乎已經徹底陷入了情緒之中無法自拔。體內她自己的靈力和先前自重風那兒吸收而來的黑紅霧氣正瘋狂爭奪這具身體的控制權。而在重風的刺激下,她穩了這幾月的精神力,正在土崩瓦解。那股汙濁的黑紅之氣也在逐漸佔據上風。
“風羲!”
關熠跑上去,卻被她周身突然爆發的氣息震開。等到他穩住差點跌落的身形再看去之時,風羲已鬆開抱著腦袋的雙手,在一陣痛苦的哀嚎之中,徹底被黑紅霧氣包裹。
她的眼睛一隻還是正常的琥珀色,另一隻卻向外冒著黑氣,整個人都變成了羅剎一般,正惡狠狠地盯著對面的蕭柏和溪山,一字一句道:“不會給你!”
蕭柏看她如此模樣,又轉過去看了看溪山,搖搖頭道:“重風的力量佔據了神識,將她的情緒和慾念放大。”
聞言,溪山輕嘆了一口氣,抬起手在虛空一握,那邊廂的風羲便仿若被箍住了四肢,整個人騰起。
關熠大駭,一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