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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息地避開那兩人。
這個縫隙很小,大概剛剛一人寬,幾乎每個宗門現如今的多層結界間都會有這麼個“縫”,算是給誤闖的凡人和自己人都留個喘息的機會,省得時常有誤觸結界的,宗門天天光檢視結界救人都得累死,再說若真有事情打起來,這種結界間的空白地帶,算是個緩衝區,總真不會有人二話不說,把各大宗門的結界一次打個對穿吧。
一開始是有些宗門設的多重結界過於緊密,一個被破,其他的也跟著遭殃,某個宗門懶得花費時間精力修補,便發明這種“留空”之法。
倒確實叫綠央鑽了空子。
綠央思索著幻化個什麼不起眼的物件,再裹纏上有許可權人的氣息,只消速度夠快,便能瞞過那禁制一瞬。她猶豫不決,這人選不對了吧,進不去結界;選重竹吧,綠央又不想拉師叔下水;選重風吧,更不敢了。
思來想去,她心一橫選了風羲。沒辦法,自己對風羲最為熟悉,而且這麼多人之中她是最有可能有許可權的。
說幹就幹!綠央瞧了眼洞口四周的環境,眨眼就幻化成了一片比指甲蓋大不了多少的葉片,那是洞口生長的一種無名白色小花的葉片,太常見,所以太不顯眼。
她順著石階,貼著地面飄,總算是飄到了洞口近前。哪知一股細微的風吹來,她不受控制地被吹到了一守門人的鼻尖,還好葉片並不會流汗,不然綠央身上的冷汗都要淌下來了。那人感覺到癢,正要伸手去摸,噴嚏卻先手一步到來。守門人習慣性地偏頭打出了這個噴嚏。就這樣,綠央被噴進了洞。
不知道到底算運氣好還是差。
進了洞,綠央一刻不停,穿過甬道,直往底下牢房而去。來之前綠央翻過課業關於禁牢這一塊的講解,近百年來燼微山沒有什麼妖邪作祟,因此禁牢基本是空的,若是鶴玄還活著,可能才有資格被安排個“坐北朝南”的牢房吧。
禁牢“房間”確實過於富裕了,丹鳥直接被關在第一層的頭一間,找都不用找了。
綠央湊到牢房前,湊過柵欄一臂寬的空檔往裡看。丹鳥倒在一堆枯草之上,緊閉著眼。還好這牢房沒再設禁制,看來是守門那兩個弟子想著這鳥明早就會被帶走,偷了個懶。
綠央心下一喜,輕輕喊了一聲。丹鳥聽得呼喚,微微睜眼。待看清來人,又掙扎著起來,湊到牢門前,把頭微微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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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丹鳥頭頂,綠央可算是把懸了一晚上的心,稍稍放了一點下來。但仍然不敢耽誤,直接劈了牢門鎖鏈,就要丹鳥跟她走。
丹鳥活了百年了,一下就猜到了綠央的意圖。執拗地窩在牢房裡不肯出來。、
綠央只能勸到:“我去總比你去好的,我去還能好端端地回來看你,你去了只能等我給你收屍了!你想瞧見我日日傷心?”
丹鳥動搖了,爪子動了兩下。
綠央趁熱打鐵,繼續道:“我兩個爹爹可是蓬萊仙宗的,雍州的不敢拿我怎麼樣。最多不過訓誡一下。你快點,再等等咱們都出不去,叫人發現了,我受的罰可不就是訓誡一下了。”
丹鳥終於被說服了,乖乖的出了牢門。綠央手一揮,丹鳥就化成了巴掌大的珍珠鳥,停在綠央肩頭。
一刻沒耽誤,一樹一鳥就出了第一層,穿過了甬道。眼見著離洞門不過五步的距離,綠央正想故技重施,帶著丹鳥化形而出。卻聽見洞外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
那聲音是,風羲?!
守門的弟子正打著瞌睡,聽得腳步聲一下清醒了過來。見宗主當下最器重的師妹乘月而來,還帶著那位以美貌著稱且如今同樣被看好的夏書筠,兩人趕忙行了一禮。
其中一人道:“風師妹,這麼晚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