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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以及一根橫在上方的架杆。
風羲和時祺坐在桌邊,綠央和禹梧桐則坐在床沿。
綠央倒下去,雙手搭在後腦勺上,右腿搭在左腿的膝蓋上一晃一晃,道:“這地方除了些花草樹木,沒其他生靈了。那山雞,不是原本就在這兒的。靈石,就是那湖。”
時祺道:“他們都願意離開,倒是給我們省了不少事。只是,這些人被擄到這裡的原因又是什麼,又是誰把他們擄到這裡來的。”
禹梧桐在床榻的另一邊坐著,也在思考,道:“最早的商陸,可以追溯到七年之前,其他人來的時間沒有規律,身份年齡也不是固定的。背後之人似乎是隨機下的手。”
風羲抬手敲了敲桌面,道:“既沒有其他生靈,那人只怕就藏在這村民之中。只希望這位不要給我們節外生枝的好。”
“恐怕難咯。他擄了這些人來,說不定就是覺得無聊,想找人陪的。又派了沙蟒和圡甲阻撓我們進來,想必不會輕易讓我們走。”綠央掏了掏自己的袖帶,掏出最後兩顆糖,一顆給了禹梧桐,另一顆自己剝了塞到嘴裡。
風羲又道:“這村中十幾人相處得都甚好,面上瞧著暫時還看不出來破綻。先不要打草驚蛇,觀察著吧。”
剩下的人應了,風羲和時祺又各自給宗裡傳了信,便準備歇下。
誰知綠央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躥起來,拉著禹梧桐的手作勢往外走。
風羲忙問:“去哪兒!”
“一身一頭的沙子,睡不著!走走走,梧桐,咱去湖裡沐浴去!”
風羲想攔,到底是沒出聲。只時祺喊了一聲:“師姐小心點,別叫人看了去,我可會告訴溪山的!”
綠央衝她做個鬼臉,便拉著禹梧桐一溜煙地沒影了。
望舒高懸,像一輪沒有瑕疵的夜光玉盤,將那銀輝肆意地撒下。整個湖面都泛著粼粼的波光,好似銀鏡。這綠洲的夜裡靜極,在這月色之下又雅極。那湖水不見刺骨的冰涼,反倒有一種溫潤之感。讓兩個剛下水的人都舒服地眯起了眼,一深一淺兩身綠衣裳在岸邊挨在一起。
綠央靠在岸邊一塊石頭上,身子掩在湖水之下,只覺這溼潤讓她幹得快要裂開的樹皮都通暢了許多,舒服得緊。她翻身,伸手在衣服裡摸出那管黑色窄簫,又重新靠在石頭上吹了起來。
那樂章順著月光,在湖面飄蕩。似笛聲悠揚,又似簫聲婉轉,配著此刻的意境,叫一邊的禹梧桐都聽得入了神。
一曲畢,綠央將窄簫放回原處,垂頭理自己的頭髮。禹梧桐就坐在她旁邊,情不自禁地也撈起了對方的一縷青絲,握在手中看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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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央拔下發釵的時候,聽到禹梧桐說話。
“綠央姑娘這髮釵,可是和時祺在一處做的?”
將一對髮釵盡數除了,好好地放在衣物上,綠央的頭髮便盡數散了下來。她側過臉跟禹梧桐解釋:“不是。她腕間那個,原本是我的。我這個,是夫君親手做的。”
禹梧桐盯著她額間那點葉紋,覺得在月光下,這張臉真是白得過分了。
“既是你的,又為何在她手上。鈴蘭世間少有,我瞧著那個似乎不是死物。”
“梧桐好眼力,那株是從小在我根系之上長大的。不過……風羲沒跟你說過我們從前的事嗎?”
綠央將自己的頭髮攏到一側,露出一邊的肩頭。她以為以禹梧桐和風羲的關係,應當對她們從前的事情一清二楚,沒曾想竟什麼都不知道。
“不曾,我也沒問過。”
禹梧桐還是那麼看著綠央,眸子裡什麼奇怪的情緒都沒有,乾淨得跟這月下湖水一樣。綠央太喜歡她這個坦然的樣子了,便道:“那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