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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歉意地對他說。
“特務!嘿嘿!我好多年沒有聽到過這個詞語了。”他看著我、神情落寞地說。
“是你告訴我小孩說我到另外一個世界去地,是嗎?”我不想再去揭他的瘡疤。
他點頭。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問他。
“我從你小孩地身上看到的。”他回答。
我不解地看著他。
“你的兒子身上有你的資訊,所以我可以從他的身上看到你的情況。這就像易經的道理一樣。”他繼續說。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的這個身體可是我哥哥地!難道他看到的是我哥哥地情況?
“你看到得是我的情況嗎?是我的還是我這個軀體的?”我急忙問。
他吃驚地看著我:“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
我的話剛問到一半卻忽然聽到有人在外面喊叫:“東方,我們該走了!”
是樊華!
我面前的那個人幽然而逝。
可惜我連他的名字都還沒有來得及問。
“你在廚房呆這麼久做什麼?”樊華推門進來了。
“我到處看看,看看這房子。”我回答說。
“那件事情你就別和我說了。我當初房產證就是辦在你的名下的。”他看著我、真誠地說。
我搖頭:“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接受。”
“好!你可以付錢,除非是你不認我這個朋友!”他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我不禁苦笑。
我感覺他送我這房子不僅僅是因為我救了他地兒子,也不僅僅是因為他把我當成朋友。他似乎還有其他的意圖。
我第一次到北京的時候他就邀請過我加入他們的那個組織,而這次他派人去接我的父母的時候好像也表達了這方面的意圖——“我聽樊同志派來的人講,你是在為國家做事?”這是父親在這次剛見到我的時候問過我的話。
我發現自己現在已經很難拒絕了。但是我地心裡很不爽。
樊華親自來將我們一家人接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我們到的時候卻發現清雲和惠敏已經在那裡等候了,還有清月!
包房地桌子很大,我看桌子周圍的椅子起碼有接近二十把。
父親和母親看著這個豪華地包房,嘴裡不住地在說:“這地方太豪華了,怎麼到這地方來吃飯呢?這不是太浪費了嗎?”
我的心裡有些酸酸地。他們這些年來一直都過著非常簡樸的生活,從來沒有到過像這樣豪華的地方。我不禁慚愧萬分。
最高興的卻是那孩子,我那個忽如其來的兒子。他對這地方很好奇,不住地四處跑動著、歡快地叫嚷著。
他怎麼也看得見那個人呢?難道這個也能遺傳?我在心裡想道。
“東方,你還好吧?”清月師姐過來問我。我看見她的眼睛裡面紅紅的。
“嗯,還好。清月師姐,謝謝你!”我回答。
“要是我和你們在一起就好了。那樣的事情肯定很刺激吧?”她悄悄地對我說。
我苦笑:“你如果真的在場的話肯定會感到害怕的。”
“至少我可以年輕三歲!”她嘆著氣說。
年輕三歲?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如果那些傳說中的神仙也是因為這樣而長壽的話那卻沒有什麼意思了。我的這個想法在心裡一晃而過。
“大家都入座吧。”樊華在招呼。
我們看著那張大桌子卻都站著沒動。因為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坐到哪個位置上去。
“來,叔叔、阿姨坐這裡。”樊華指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