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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痛苦樣。
她小小的手輕輕拍父親的肩,要他放心。“言言長大會賺錢給爸爸和媽媽的,我會照顧你們。”
忍住滿心得意的笑,任季鵠再問她:“真的嗎?”
任熙言奮力點頭,提議道:“打勾勾。”
任季鵠笑著與她按下拇指,定下約定……
“熙言……”
韓天愷的呼喚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任熙言的思緒。
“你怎麼了?”
“沒什麼。”她急急地回了一句,想掩飾內心的慌張,擔憂別人發現她深藏內心對家人的渴望。
韓天愷給了任熙言一抹淡然的笑容後,即對著韓天僅的墓碑閉上眼默聲地祈求著。
大概是受到韓天愷對他兄長敬愛的影響,才讓她憶起小時的事,也令她重新審視起自己和父親關係;那是再多的愛情友情都無法取代的親情。
無法否認地,她確實渴望親情,然而每每一想及父母親無情地棄她不顧,十多年來甚至對她不聞不問,這讓她的心又陷入怨恨之中。
“你在想什麼?”韓天愷不知何時坐到她身旁。
任熙言慌亂地找話題迴避他的問題,“你為什麼生我的氣?”
久久等不著回應,她又開口:“你不想說嗎?”
“沒什麼好說。”韓天愷斂起柔和神情,恢復一貫的冷淡,除了不願說明外,對她失常的表現也感到奇怪。
“真的不說?”
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韓天愷才說:“上週六我在一個派對上看到你”
“看到我?”任熙言偏著頭,不解極了。“我怎麼沒看到你?”
他心虛地撇過頭,“我看到你和朋友在一塊兒。”
“然後呢?”任熙言突然覺得自己的躁急,韓天愷要負一半以上的責任。
好一會兒他都沒回答,她只好繼續說:“她叫舒蕾,很可愛吧……”
“是穿桃紅色的那位……”
“桃紅色……”任熙言偏頭想著,好一會兒才想起那日穿桃紅的只有一人。“你指的是顏色色吧?”
“她是顏色色……”韓天愷點點頭,曾聞其名,只因她惡名滿天下。
瞧了瞧他的表情,她恍然大悟地大叫:“天啊!你該不會是搞錯了吧?”
“大概吧……”
為免他再次犯錯,她還是得說明兩人之間的差距:“個子嬌小的那個女生才是舒蕾,每次打扮怪里怪氣、出門還不刷牙的是顏色色……”
她任熙言的朋友可都走氣質優雅路線,絕無妖豔俗媚之人。
“等一下。”她猛地一僵,緊張的問:“你是不是看到我跟她說話……”
韓天愷承認地點了點頭。
“不會吧……”任熙言再次拍著額頭,厲聲哀號。
不解任熙言為何一臉的懊惱,韓天愷納悶的問:“怎麼回事?”
“為什麼我只要遇到顏色色,全世界都會知道呢?”她忍不住
咕噥抱怨。
“那你為何還要接近她?”
“我哪有接近她!”她疾言辯駁。
韓天愷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見狀,她更是生氣,用力的解釋:“還不是顏色色指舒蕾的手提包是仿冒品。”一想起那日情境,她便抑不下氣憤,“用她那個難聽的聲音說那是仿冒品,為了殺殺這種狗眼看人低傢伙的銳氣,我只好使出必殺絕招,反堵得她說不出話;至於要達到讓她銳氣盡失,那就得跟她好好地比個高下,從頭到腳、從內到外的所有行頭全拿來比較。”
瞧她一臉憤慨不平,像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女。
莫非是我錯怪了她?韓天愷自問著,但心底其實已承認自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