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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好茶,遞到我面前,看著我喝下去後,盯著我,“你要記得說他。”
我拍拍胸脯保證,“你放心,我肯定說。”
柏硯沒能陪我太久,燒完第二壺茶他便離開了。和陳丹一樣,都是大忙人。我在茶室坐著,翻看錶彰會的名單,冊上人選是按照資歷排序,資歷內部又按照職稱高低細分。前兩頁都是六七十多歲的老科研人,中間六頁是四五十多歲的中堅力量佔,後兩頁是二三十歲的新生代。
意外的,我在倒數第二頁發現柏萊和我說的,他比較欣賞的同輩人,謝沉之。
黑色的半長卷發,藍色的眼睛,無害的笑容,目前仍以單脈血緣延續的世襲貴族歷代謝家人的標配。謝家出聖人和天才,這一點我是從我的老師達達妮·卡瑪佐茲那兒得知的。
我正準備仔細研讀謝沉之的學術貢獻時,茶室的智慧管家提醒我門口來了位訪者。
我一邊開啟門,一邊說,“是來找柏硯將領的嗎?他已經不在這兒了。”
來人對我微微鞠躬,他黑色的捲髮垂下,正是我剛剛從名單上看到的謝沉之“不,我是來找您的,閣下。”他說,“很榮幸見到您,我是謝沉之,今天以後將成為三級科研人員。”
“我?”我指了指自己,得到他確定的首肯後,納悶地邀請他進來。我和謝家從未交集,瞭解的方式也只存於道聽途說。
我請這個年輕的小輩坐下,給他倒了杯茶。
“找我是有什麼事需要幫助嗎?”我詢問道。
“我想要知道,我是否有幸從您這兒獲得莫亞蒂先生的聯絡方式呢?”謝沉之說話的方式充滿了世襲貴族慣有的體面。但也許是他的笑容溫和,眼神真摯,並不給人一種接受世襲財富、地位、權力與精英教育的傲慢,反倒是謙卑平和。初次相見,我對這個年輕人還挺有好感。
“我的確有。但我必須徵得他的同意才能給你答覆,”我說,“你需要告訴為什麼找他,我會如實轉述。”
謝沉之沉吟片刻,“是學術上的請教。莫亞蒂先生十五歲在研究院做的專案裡,他提出了三種時間軸的模型,可惜尚未完成。我想要和他探討這個模型的發展方向與可能性。可以的話,還希望莫亞蒂先生能指導我。”
我用錄音功能記下了這段話。但我知道莫亞蒂不會答應。
謝沉之說,“除此之外,我想請教您幾個問題。”
我驚訝地看向他,他不急不緩地向我解釋這是他的科研方向,他想要實現不論基因等級,所有人類都能夠自由探索時間領域。
真是個瘋狂、危險又偉大的夢想。我在心裡感嘆道。
“這樣的問題問我不太合適。”我說,“我不搞研究的,孩子。”
“但據我所知,您在二十七歲參與了那場拆除時間炸彈的行動,您是唯一成功進入時間領域的人。”謝沉之笑眯眯地說。
現在的機密檔案到底是怎麼保密的!
我腹誹,柏萊那個臭小子知道,眼前這個世襲貴族家的小孩也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我無奈地問。
“您知道,作為世襲貴族,我有一些特別的權利。”謝沉之含蓄地回答。
希求在權力面前人還能有秘密,就是種奢望。我妥協,“你問吧。”
“進入時間領域是什麼感受呢?”謝沉之問我,
“是很奇怪的體驗。”我說,想了想,時隔四十多年,這份記憶依舊如新。我只需要稍稍閉上眼,便能回憶起來。
進入到抽象的時間領域,必須得在具象世界處於瀕死狀態。臨近死亡時,人會逐漸失去感官,視覺、嗅覺、觸覺……但始終沒有喪失聽覺與口腔的知覺。
保持著這種瀕死的狀態,你會發現你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