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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個缺心眼,還比我小兩歲。我停下手上的動作,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我要是討厭你,那我早在二三十年前就該討厭你了,”我說,“還會輪到現在?”
莫亞蒂安靜地望著我,那雙深藍的眼睛裡空無一物,只有因藥物發作的疼痛而凝結的一層脆弱、剔透的水霧。
我看見他轉過頭,面對著我,無血色的唇瓣翕動著,似乎想說什麼話。
我湊近他,聽見他的聲音,“我沒有想這麼死掉。”
他說,“晚上很冷,睡不著,沒有酒,我想暖和一點。”
剎那間,我再次怒火中燒,一拳頭狠狠砸向地板,“你冷你鑽我被窩啊!我他媽一天到晚熱得要死,睡覺都只蓋肚子!你這個小逼孫子!你玩什麼火!”
莫亞蒂撲哧一下笑了起來。他的肩頭聳動,因為扯到燒傷的面板,又痛得他倒抽氣。
我一邊罵他活該,一邊問他笑什麼。
他只搖頭,什麼都不說。
紅薯不是唯一的主食(二)
在給自己找罪受這方面,莫亞蒂可謂是出類拔萃。
繼拖拖拉拉總是好不了的感冒後,莫亞蒂喜提半邊身體的嚴重燒傷。
他體質好,加上處理得快,倒是沒有感染,傷口都已經開始結痂。有的地方只是結了一層膜,有的地方黑色的痂正一小塊一小塊地掉落,露出下面新長的肉。原本光潔的面板變得坑坑窪窪,我每次給他上藥都不免揪心他的前途,“你這樣子,真的還能吃得上軟飯嗎?”
莫亞蒂對此接受良好,“無所謂,大不了去電話sex。”
“啥是電話sex?”我一臉茫然。
莫亞蒂憐憫地看了我一眼,“這都沒玩過?你好土。”說完,他三言兩語給我解釋了一番,總的來說,就是透過電話給對面的人傳達指令,以此這樣那樣。
我恍然大悟,“嗐,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我不以為意,“我年輕的時候也玩過啊。”
莫亞蒂瞥向我,他挑了挑眉,“和誰?”
我自信滿滿地說當然是和我的第二任前夫。
我的第二任前夫是一位心理醫生,他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心和探索欲。和他結婚期間,我們總是會去嘗試各種各樣的可能,譬如游泳時啪啪啪到底是冷是熱……自然,我們也涉足了這方面的領域。
可惜我不太適合這種玩法。每次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讓我這樣那樣的時候,我總喜歡摸魚。仗著他看不到,嗯嗯嗷嗷哦哦地敷衍他,實則在打遊戲。實在不行就站著撒尿,噼裡啪啦的水聲總能應付過去。
聽我說完我的經歷,莫亞蒂扭過頭,把臉埋進枕頭裡,他似乎是想忍住的,還是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他不能笑得太猛,太猛的話尚未癒合的纖薄肌膚就會龜裂,可是即便是用手捂住了嘴,也阻止不了他聳動的肩頭。
“可惡啊!這有什麼好笑的!”
我惱羞成怒,“難道我的經歷還不足以說明我是這方面的專家嗎?”
“確實是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