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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景染含糊&ldo;唔&rdo;了一聲,不明所以地尬接道:&ldo;東北是個好方位。&rdo;
……
&ldo;不過我在宮外也開了府邸,正巧順路送你回府。&rdo;長孫重新往前走了一步,偏頭道:&ldo;走罷。&rdo;
順路麼?景染微闔著眼眸睨她一眼,抬步跟上。
德欽王府當年選址時為謀清淨,雖未選在偏僻之地,卻也是建府在較為僻靜的獨門副街,這個路也著實是順的夠遠的。
靜靜走了一段兒,景染微微偏頭將眸光輕輕落在身邊之人清傲逼人的臉上。
不同於姜柏奚的張揚明艷,眼前這人當真清透雅緻極了,青衫翩然又如水溫涼,如同一塊兒捂在塵世的剔透冷玉。
她前世見過不少女星刻意維持的或聖潔或高冷的玉女形象,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均難以企及身邊這人這人的十之一二。這番美好模樣的人,倒真真應了那句,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可惜了這般美好的女子,生在長孫氏,長在龍鳳家,便勢必逃脫不了處處纏繞的權謀。
刻意注意著身邊人一舉一動的長孫祈沐,輕而易舉地感受到了她一系列的氣息變化,本就輕輕抿起的唇角更見輕薄。
一路無話行至宮門口,長孫祈沐的貼身侍衛羅譯已經架著馬車候在了原地。
&ldo;景世子,上車罷。&rdo;長孫祈沐停住腳步看向景染,眸光清透溫軟。
景染靜靜覷了她一眼,也不客套,當先抬腳上了馬車。
羅譯看著已鑽進馬車的景染,又看向靜立在一旁的公主殿下,俊逸地面孔微現詫異,又極快地掩了下去。
待長孫祈沐也上了車落下簾幕,羅譯坐上車轅,駕駛著馬車穩穩行駛起來。
兩人對立而坐,景染也不說話,將眸光淡淡落在前方,身子輕輕倚靠在車壁上。
長孫祈沐靜靜望著她,很想從她輕淺平淡的眼眸中發掘出某些潛藏至深的情緒,忽地開口道:&ldo;你不問我何請旨賜婚麼?&rdo;
景染聽她開口將眸光移到她臉上,一如既往地淺無波瀾:&ldo;立世不易,我還想德欽王府能活的久一點。&rdo;
長孫祈沐漆黑透亮的眸色由淺轉深,她知道德欽王府的存在一直是長孫氏的眼中釘肉中刺,奈何這些年德欽老王爺小心至極,未曾出過半分錯處,再加上德欽王府在民間聲望極高,想要除去也無可奈何罷了。
不過她今日所為的本意並非是當真想請旨賜婚,她渴望和等候了這麼多年的東西從來便不是一紙婚約。只是湊巧被她那個好父皇輕巧利用了一把,想必現下在這人心中,對她也是防備的罷。
見長孫祈沐沉默下來,景染也不再開口,掀起窗邊的簾幕朝外看去,這會兒已經行駛到一處主街。因著天色放晴,此時的街道比她早上剛進城時更加熱鬧了許多。街道兩邊的商鋪小攤鱗次櫛比,人流絡繹不絕,吆喝販賣聲,人流川息聲,小兒啼哭聲,聲聲不息。
景染看的有趣,心情甚好的勾了勾唇角。
長孫祈沐也毫不避諱地靜靜望著她,見她好看的笑意漫在唇邊,深暗的眸色也一點一點如水波般退去,變得煦暖輕軟。
好似意外看到了什麼熟識的東西,景染輕挑了下側眉,還未來得及細細思索,一股氤氳馥郁的冷香忽得環繞而至。
景染驀地回過身,天青色的袖擺在眼前輕恍而過,只是輕輕一抽,她頭上的玉簪已經落入對面之人修長瑩潤的指尖。
長孫祈沐細長的手指捏著晶瑩剔透的簪子,舉在眼前認真看了半晌,眸光微微凝起,低聲喃道:&ldo;這根簪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