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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最差不過是做回藥奴,卻發現那個暴戾兇狠的少主不知為何轉了性子,對他百般溫柔,真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這一定是有什麼陰謀!可他甘願沉迷其中。
親哥池斐跪在親爹面前:我不要家主之位,無論千難萬險,定要將四弟從魔窟救回。
死對頭家的獨子風思雨指天發誓:池歆救命之恩,湧泉相報,率眾加入討伐魔教的大軍。
衛斷情邪魅一笑:來的好,你們當初誰欺負過我的心肝寶貝,我要加倍奉還。
池歆一臉懵: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少主人不錯,對我可好了,你們閒的沒事一身本領,怎不去清剿真的武林敗類?
【排雷】
1 受是穿越,攻是重生,此生攻受雙潔。
2 受前期奴性堅強,卑微自虐,有一定程度心理問題。
3 一點虐都受不了的讀者請不要點開正文,棄文無須留言。
4 全架空,過程團寵,結局1v1,he。
秘密刑房之中的打手都是天生聾啞,久經訓練的刑訊高手,能讀唇語也很熟悉謝浩然的風格。他們都是認識謝無藥的。看著他跟隨謝浩然進來,不用吩咐,便有人開始調整刑架拖拽著鐵鏈鐐銬過來。
謝無藥心虛的說:「稍等。」
謝浩然冷哼:「怎麼了?」
謝無藥麻溜的脫掉了上衣,將那件天絲寶甲遞出來,乖巧的解釋:「主人,這是您要的東西。以防萬一,我沒敢單獨放在行囊裡,都是穿在身上晝夜不離。」
謝浩然看了一眼那件不起眼的寶甲,淡淡說道:「算你有心了。不過你比規定的兩個月期限晚了十天,老規矩晚一天罰十鞭。」
不待謝無藥說話,打手已經上前,將他的手腕扣在了鐵鐐銬中,一拉鎖鏈,把他整個人吊在了刑架上。
鐵鏈的長短控制著他的身體在刑架上的高度,設計很精準,讓他只能墊著腳尖站立,若是失去意識雙腿無力支撐的時候,就只有兩個手腕承受身體全部的重量。那手銬的內韌很粗糙,每次都會磨破肉皮。
謝無藥緊張的思考著,是先用內力抗刑,還是咬牙挨幾下,再裝柔弱演一下慘烈的毒發。
謝浩然卻走到他面前,用鞭子托起了他的下頜,問道:「看起來你還有話說?」
如果是原書主角受,肯定什麼都不會說。常年被洗腦奴性深重惟命是從,進了刑房直接挨一頓打例行公事。大多數情況是捱打後人就昏迷了,也沒法再解釋什麼。久而久之惡性迴圈,越是不說話申辯,謝浩然越是多疑瞎想,以為主角受不服,便會罰的越重。
今天謝浩然似乎心情不錯,居然先問了。謝無藥抓緊機會,把提前想好的說辭拋了出來:「主人,這次行刺雖然得手,不過屬下中了千霜之毒,途中傷勢過重昏迷了一段時間,幸而遇到了柳少俠救護。此後月圓之夜,在銅陵城的左家,屬下毒發更為嚴重一些。如果不是柳少俠幫忙敷了一些藥,怕是不會這麼快恢復,趕回京中。」
無藥的語氣平鋪直敘,謝浩然似乎在聽又似乎神遊天外,盯著他身上那些血漬斑駁的布條怔怔出神。在布條遮蓋不到的地方,那些露出來的肌膚之上依然有許多猙獰的舊傷痕,層層疊疊觸目驚心。而布條之下,或許是深可見骨尚未癒合的新傷。
劍痴邢子卉論武功,單打獨鬥正常比武,便是武林盟主柳開山都毫無勝算。謝浩然自己都沒有把握能毫髮無傷的殺了邢子卉。
邢子卉自從做了虧心事,回到南朝隱居之後,疑心也很重,深居簡出不與人結交。他早亡的妻子精通醫術,給他留下不少毒藥和解藥。若用毒殺,邢子卉中招的機率很低,但如果是派一群人圍殺,動靜太大,怕被邢子卉提前知曉躲了起來,也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