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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馬斯&iddot;揚由於採用了拼音的方法,因而在破譯羅賽塔碑上的古埃及世俗文體的銘文方面作出了突出的成績,但他也在1818年更改了自己的主張;他譯&ot;托勒密&ot;這個詞的象形文字時,竟把這些宇隨意地分為字母、單音節詞和雙音節詞三類。
至此就看得很清楚:兩種不同的方法帶來截然不同的結果。一種方法以自然主義者託馬斯&iddot;楊為代表。他有才華,這是不容置疑的,但對於語言學卻不甚了了。他採用了按圖求解的方法,把文字進行比較研究,並且巧妙地增補了一些東西。儘管他具體譯出的象形文字寥寥無幾,而且完全不懂它們在拼音方面的意義,但是商博良後來證實,在揚譯出的221組文字中,有76個是正確的,這就表明揚具有非凡的直覺的理解力。商博良精通十幾種古語,由於他懂得科普特語,所以在探索古埃及語的實質方面遠較託馬斯&iddot;楊高出一籌。楊不過猜中了少數單宇或字母的含義,而商博良看出了語言本身的內在體系。他不是零碎地譯出幾個字,而是把古埃及的語言變得讀得出、學得會了,在找到基本原則以後,他立刻看出,破譯工作一定要從若干國王的名字人手;但這已經是他醞釀已久的想法。
何以必須從國王的名字人手呢?上面講過,羅賽塔碑上的銘文是三種文字表達的一篇通告,內容講的是教會授給托勒密&iddot;埃群法尼斯王以神聖的榮譽。其中的希臘文是可以直接閱讀的,它把這個意思講得很清楚;部分象形文字當中有一個橢圓圈:裡面刻著幾個符號,後來人們認為這是一種裝飾。
可以看出,在通篇銘文裡只有這種裝飾是用來表示加重語氣的,可以有理由認為裡面的符號是用埃及文寫出的國王的名字,因為只有國王的名字應該是大書特書的。也可以設想,任何具有一般學識的人都可以從中找到幾個組成&ot;托勒密&ot;這個宇的字母(古體字母),從而辨認出哪些是代表這八個字母的象形符號。
■開啟埃及古文化的門鎖
任何偉大的發現事後看來都似乎是簡單的。1400年來,埃及文字的研究工作被荷拉波隆的傳統觀念搞得煙霧瀰漫;因之商博良的另闢溪徑就是一件非凡的成就,事有湊巧:商博良的這個理論在排力方尖碑上的銘文中得到了證實。這塊碑由考古學家班克斯於1821年運到英國,碑上同樣刻有象形文字和希臘文,等於第二塊羅賽塔碑。同樣地,文中也有刻著托勒密這個名字的裝飾紋樣;另外還有一組象形符號,經過同希臘銘文對照,確定為埃及文的&ot;克婁巴特拉&ot;。商博良把這幾組符號上下排列寫下來,如下圖所示。
可以明顯看出,代表&ot;克婁巴特拉&ot;一詞的第二、第四和第五個符號,各同&ot;托勒密&ot;的象形文字的第四、第三和第一個符號相符,這樣就找到了破譯象形文字的鑰匙,而這也就是開啟埃及古文化的一切門鎖的鑰匙。
現代人懂得,象形文字是一種非常複雜的、變化無窮的文字型系。現代的學生學習象形文字,感到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然而這卻是當年商博良在獨具創見的基礎上付出巨大努力的研究成果。儘管商博良在理解象形文字方面成績卓著,但在當時,這方面的研究工作是困難重重的,這是因為3000年來,象形文字出現了許多變體。現代的人們已經十分了解這些變體,懂得&ot;古體&ot;埃及文有別於&ot;新體&ot;,而&ot;新體&ot;又不同於&ot;現代體&ot;,但在商博良之前誰也不知道這些變化;即便有的學者有所發見,從而譯出了一個字,下一個宇卻又束手無策了。今天沒有專門學識的人都懂得,中世紀的文字第一個裝飾性的字母只不過是個字母,決沒有更多的含義,但中世紀的文字是同現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