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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諸嘴角抽搐，想立刻、馬上把這照片銷毀。餘光看葉真喜悅難掩，改口問：「還有嗎？」
「有！還有很多，我給你看。」
程月諸要窒息。
第45章
「這是個三生三世的愛情故事。我扮演是個雌雄同體的山魅，因為愛上凡人女子，選擇成為男人，後來身份被人發現，被當成妖怪燒死，女子也跟著殉情，但凡人的火燒不死山魅，山魅等來愛人轉世，化成普通書生接近女子，兩人成了婚，可沒過幾年女子就病死了，山魅執迷不悟，依然等待愛人轉世……」
葉真趴在程月諸背上，在他翻看照片時做故事講解。其實紀靈做的排版上有介紹故事，她看到成片太興奮了，忍不住要說給他聽。
程月諸劃動螢幕的指尖一直在冒汗。
他不得不承認，葉真這三組照片拍的非常美，初開始是帶著野性的妖媚，赤腳站在山路上，瀑布般的長髮未帶任何頭飾，自然垂落到腳踝位置，服裝是破舊的暗紅色長衫，半遮半掩的露出她的肌膚。第二組是中規中矩的書生打扮，偏葉真自身最具書卷氣，簡簡單單的青白色儒衫，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就有血有肉的立在那兒了。最後一組她索性成了身披鎧甲的年輕將軍，凌亂的發，見血的傷痕，恢宏的拔劍之姿，跪服在女皇腳下情深不悔的眼淚，還有絕望的臨終親吻……
程月諸的情況非常不好。
他向上劃動，記住了發布人的網路，往下劃到評論區，千轉百評，評論區全是尖叫，不是臣服在兩位模特的美貌之下，就是要給山魅生猴子。評論區置頂的是莫長安，留言是一串天崩地裂的表情，完美詮釋了程月諸此時此刻的心情。
程月諸按掉手機，拉住葉真就親，把葉真親到缺氧，嘴唇也腫了。
葉真呼呼喘氣，程月諸不停摸索，貼著她耳鬢廝磨：「她們怎麼給你『生猴子』？你可是我的。」
「……你該不會生氣了吧？」
「沒有。」
「騙人。」
「沒有生氣，但是很嫉妒。」程月諸輔助她呼氣，她不喘了他就繼續親，「怎麼辦，我嫉妒得想把所有看過這些照片的人記憶清零。」
「……你快恢復正常。」
程月諸一個晚上都沒恢復正常。從沙發到浴室到房間窗臺到床上，做過的做了，沒做過的也做了。
睡到第二天中午，程月諸恢復了正常，他把葉真密不透風的圈在懷裡，帶著盛宴後的滿足，發聲低沉：「小真，你喜歡做寫真模特嗎？」
葉真半睡半醒，懶懶的：「沒有……」
程月諸從正常變為開心。
「如果你喜歡做寫真模特的話，我會支援你，但是你是屬於我的。」接著，他刻意放緩語調語速：「我也是屬於你的。」
葉真困得很，為打發他細密的糾纏，敷衍的哦了一聲，不曾想程月諸受到鼓舞，得寸進尺的糾纏她，她折騰不動了，卯足力氣咬了他一口：「安靜，我要睡覺。」
「好……吧。」
程月諸安靜了幾分鐘，呼吸的熱氣又在她耳邊噴灑：「你會讓我屬於你的麼？」
葉真睡得昏天暗地，程月諸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她睫毛都沒動一下，可見是累極了。程月諸惡果自食，右手撐著頭，側躺著看她睡臉。
他的小真真是越看越美。
就在這時，葉真突然往他懷裡一靠：「嗯，你是屬於我的。」
這致命的宣言，哪裡叫人受得住？
將到學期末，葉真變得十分忙碌，程月諸一反常態的清閒，工作日都能抽出時間來看她，給她做飯打掃，活脫脫一個田螺姑娘。期末結束，大學寒假近在眼前，程月諸計劃帶她去旅行，葉真則心心念念著讓他跟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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