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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母后從冷宮裡出來。。。”瑞王似乎是醉了,眼神中亦且有了迷離的顏色,將案上倒滿了酒的酒樽拿了起來,仰頭飲盡:“。。。勖膺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做,可是如果坐不上那張椅子,就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皇兄,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葉孤城此時已覺出今夜瑞王極為反常,不由得微微蹙了一下劍眉,道:“。。。勖膺,你已醉了。”瑞王聞言,嗤聲一笑,隨手撩了撩垂在身前的鬢髮,笑道:“皇兄說的是,勖膺確實是已經醉了。。。”他忽然將喝空的金樽捏在手裡,慢慢把玩,眼睛卻已經筆直地看向對面坐著的西門吹雪,面上雖還在笑,但那笑容裡面卻毫不掩飾其中的冷意:“今夜父皇設宴,我們一家父子弟兄三人飲酒談天,卻不知道為何會要西門教主也來此?我卻不知,西門教主是以什麼身份坐在此處,莫非西門教主原來也是我天家之人不成?是我的又一個哥哥,還是……”
瑞王冷冷一笑,眼中,是再無掩飾的厭惡與煩棄:“。。。還是我皇兄的女人,我的皇嫂?”
“。。。住口!”葉孤城陡然喝叱出聲,同時雙眉緊疊,將手中的金樽微微一握,“。。。勖膺,你今日,太過放肆。”瑞王輕輕翹了翹嘴角,似乎是有些無力,又似乎是有一點悲哀的味道,但卻還是笑著,淡淡說道:“皇兄這就心疼了麼。。。為了西門吹雪,皇兄方才這是第一次責斥於我。。。”他突然笑出了聲來,既而就一字一字地慢慢開口說道:“皇兄,我和你是一脈相承的親兄弟,身子裡流的是一樣的血,而今日,你就為了一個西門吹雪,再不維護我了麼!”
“。。。夠了!”景帝突然喝止出口,同時面上隱有怒意,對瑞王呵斥道:“勖兒,你看看自己現在,究竟像什麼樣子?在朕面前,竟然也這般放肆無禮!朕看你眼下醉得不輕,還是回府老老實實地待著,好好醒一醒酒,明日再來見朕!”說罷,便朝外面喝道:“來人!送瑞王出宮!”
“不必了!”瑞王陡然冷冷出聲,“不會有人來。。。父皇,這裡不會有人過來,一個人也不會有。”他說著,緩緩自席間站起身來,同時嗤笑了起來,說道:“。。。這裡,眼下只有我們四個人而已,沒有人會進來打擾。”席間葉孤城眉心一動,腿部與腰間的肌肉驀地繃起,就彷彿是要立時起身,但與此同時,就見葉孤城拉直的腰線驟然一滯,彷彿定在了原地,隨即那筆直的脊背就似乎是鬆懈了下來,全身矯健而流暢的線條,也恍惚開始有了融綿軟緩的跡象。。。瑞王笑了,溫聲道:“皇兄怎麼動了內力,不然也不會這樣突然發作。”他一邊說著,一邊徐徐走了過去,然後跪坐在葉孤城的身邊,伸手扶住了兄長的肩膀。葉孤城閉了閉眼,沒有說話,半晌,才微微抬目,看向近在咫尺的瑞王,平靜地問道:“。。。你是如何下的手。”
數十支兒臂粗的金漆鶴頸燭將大殿照得通亮,瑞王含笑看著葉孤城,扶住兄長眼下已經沒有什麼力道的身軀,溫言說道:“皇兄想知道?其實,就在這燈燭裡。。。”青年俊逸的臉龐在暈黃的燈光中,白/皙如玉,眼瞳漆黑得如同黑水晶一般幽深剔透:“。。。燈燭裡摻上了一種藥粉,隨著蠟燭燃燒,自然也就慢慢地散播出來。。。酒裡也放有一種東西,這兩樣物事都不是毒,但混合在一起,就能夠封鎖內力,使人在十二個時辰之內,全身無力。”瑞王微微地笑:“。。。勖膺的酒壺裡沒有添上這種粉末,所以只聞到蠟燭燒出的味道,並不會有事。”瑞王嘴角輕抿上揚,但那笑意卻並沒有到達眼底,只說道:“。。。皇兄可知道這有多難得麼,能夠讓皇兄這樣的絕頂高手著了道兒的東西,天下間確實沒有多少,況且西門吹雪醫術超群,能讓他也中了套,實在是很不容易。”葉孤城聽到瑞王這樣說,目光就不由得朝不遠處西門吹雪的位置看去,就見西門吹雪坐在原地,紋絲不動,想必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