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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一顆珠子而已,怎麼也會被她玩出花來!
意識到自己被調戲了,沈大人哪裡還有久留的道理,當即就破門而出,連話也沒多說。
賀汀蘭很納悶:“這是怎麼了?”
如意收好了夜明珠,笑得惡劣又饜足:“不知道啊,可能大人最近事忙吧。”
趙燕寧很想拆穿她,但還沒來得及開口,拂滿就先迎上去了。
“我,我有好多事要,要跟你說。”她眼巴巴地看著如意。
如意麵對她的神色就溫柔多了:“上樓去。”
“好。”
拂滿像小尾巴一樣跟著如意去了二樓房間,餘下眾人開始幫二人重新歸置行李。
太上真君在旁邊看著,納悶地嘀咕:“沈岐遠接納花拂滿是因為她是好人,那柳如意一個妖怪怎麼也跟好人親近啊,難道真是我誤會太深,妖怪其實也有好的?”
妖怪有沒有好的沈岐遠不知道,但他知道神仙裡一定有不好的。
先前撤掉宗廟裡普華真君的神像還只是帝王暗中下旨,民間雖也有人領會到風向,撤換了幾個廟裡的神像,但畢竟沒有擺到明面上來,故而光臨安城內殘存的普華神廟都還有幾十處。
只有將這幾十處神廟都砸了,才能將普華逼得露出更多的破綻。
但是,他作為人間青神,是不能刻意損毀其他神仙在人間的石像的。也不能讓如意來砸,萬一被普華反告上九重天,她會有滅頂之災。
思前想後,沈岐遠拿出了安國公府命案的卷宗。
拂滿他們已經將證據蒐集齊全了,定不了案的關鍵是那劉一諾是劉太師最心疼的嫡子,而劉太師是當今聖上的老恩師。
若用神仙慣常的想法來看,這事無解,畢竟他既不能蠱惑凡人主動認罪,也不能太過忤逆凡間君主。
但若是用柳如意的想法來看呢?
看見卷宗上的一行字,沈岐遠眼眸一動。
劉一諾因沾了命案,被他老爹送到了淮州鄉下避風頭,此時正對著單調又無聊的院子發脾氣:“什麼時候才能回去?這破地方我多一天也不想待了。”
旁邊的老奴僕連聲嘆氣:“哥兒安分些吧,虧得老爺有聖寵這才替您遮過了,若眼下就急著回去,再惹得那安國公發怒,您的命數還難說會如何呢。”
“呸,什麼安國公,早就沒了實權的破落戶,也能要我的命?”他翹著腿冷哼,“別說一個庶女,就是他們的嫡女給我做妾也是做得的。”
“哎喲哥兒,慎言吶。”
“這兒荒郊野嶺的,有什麼慎言不慎言的。”他煩躁地甩袖,“他們家的姑娘本就不檢點,我說兩句怎麼了。要不是那庶女自己送上門來,我會多看她一眼?結果好麼,送上門來還拿喬,要死要活地讓我娶她,不然就從樓上跳下去,爺憑什麼慣著她?”
老奴搖頭:“那您也不該把人往樓下推,五層高的樓,掉下去焉有命在。還好那下頭的巷子人少,若被人撞見了,您才真是不好脫罪。”
說起這個,劉一諾的神色古怪了起來:“是被人撞見了的。”
“什麼?”老奴大駭,“何人撞見了?你怎的不跟老爺說!若去衙門做了人證……”
“放心吧。”他不耐煩地擺手,“做不了人證,就是那人幫我把屍體扔回安國公府的,若沒有他,我才是完了。”
原本答應了那人不說出去,但他實在憋得慌,忍不住就道:“作為報答,我要給他二十頭牛。”
“二十頭?”老奴白了臉色,“我的哥兒,你以為牛是什麼便宜物件不成,那一頭現在少說都得五十兩銀子。”
“不是買給他。”劉一諾撓了撓頭,“我也納悶呢,他只讓我帶他去看二十頭牛,只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