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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您知道,人有七情六慾,總有些自己不滿意的地方。所以很容易出現各種身體不適的症狀,對生活造成影響。而更多的人出現問題是因為無法接受現狀,這或許是和他們臨終前的精神狀態有很大關係。”
“那這第一第二兩個條件都不是問題,我相信你們都可以完全做到。只是第三個,你們還有什麼發現嗎?”
“暫時還沒有更多的,因為我們當初從靈魂能量體中讀取的記憶都是一些平常和淺層面的,而更多的深層次的和潛意識裡的記憶從能量體中很難讀到。我們有一種想法,就是這個石見是否掌握一種方法,就像是古代流傳的所謂秘訣心法一類的……”
“扯淡!”鍾正陽打斷他的話,略有些嚴厲的說道:“你好歹是個研究院院長,怎麼跟那些俗人一樣,相信那種無稽之談!”
農新立低頭,自慚的說:“是我病急亂投醫,什麼原因都想考慮一下。”
“好吧,也不全怪你。上面催得緊,也有些人偏偏信那些東西,胡亂猜測罷了,你不要受影響!”鍾正陽說道。
“是!”農新立連忙點頭。
“那麼第四種可能呢?”
農新立猶豫了一下,“第四種可能……和剛才說的有點像。當然,還是有他的道理的!”
鍾正陽皺了皺眉,問道:“是什麼?”
“就是您說的,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的,他手裡那個東西……”
“哼,這事,要不是葛老親口跟我說的,我也不會信!”鍾正陽看上去有些無奈的說道。但他的心底隱隱的希望這事是真的,因為裡面可能會有老兄弟季雙城的訊息。
那個東西的事情是他告訴農新立的,因為他依然抱著希望,希望石見能主動將那東西上交,這樣的話他也不必夾在一眾老傢伙之間為難了。而這農新立跟著他很久了,可說是很信得過的人,不必擔心他走漏風聲。
沉默了一會,“你不是說他很配合嗎?”鍾正陽突然問道。
“他是很配合,只是我們覺得他還有很多的故事藏著,他到底是怎麼達到這種狀態的,我們也曾直接問過,他卻總是笑而不語,更別提什麼東西了!”
農新立頓了頓,又說道,“我們也曾試過催眠,但他的意識很奇怪,每次催眠後都立即進入沉睡狀態,對外界任何問題都沒有反應,以至於催眠毫無成果。或許下次試試在他不防備的條件下,悄悄的催眠。如果還不行,我想是不是要透過一些更特殊的手段來……”
農新立的話還沒完,鍾正陽就一揮手打斷了他,“那不行,第一那不是我的風格,更不是老議長願意看到的。
第二萬一惹惱了他,我們永遠也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軟不吃硬的,從資料上看這個石見原本就是這樣,至於他現在這種狀態,應該是後來受到某種刺激,心死了才這樣。
我倒覺得這個石見應該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所以我給你們一個建議,你們可以試試和他做朋友嘛,成為朋友,試著開啟他的心防,有些話他可能就會講了,是不是?
何況小晴你可是人類學和心理學方面的高才生,你一定能做到的。”鍾正陽對著一直站在一側的季雨晴說道。
季雨晴只是輕輕嗯了聲,鍾正陽似乎也見怪不怪了,又把目光重新放回石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