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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沒有罵痛快的,只不過視線一瞟,就瞄到了旁邊就是攝像鏡頭,趕緊就不說話,開始分配任務了。
剛剛八點半多一點兒,古鎮上就已經滿是記者了,媒體就和打了jī血一樣,攝像頭從進了古鎮開始,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原因無他,在98年的時候,國內才剛剛掀起旅遊消費的熱cháo。但是這個時候,人們大多是往京城爬長城看楓葉,或者是去最南端的小島上看海,要麼就是往五大名山那兒跑。古鎮旅遊,一般都是流傳於稍微資深一些的驢友圈子,普通家庭瞭解的並不太多。
但是陽一文化的宣傳造勢,卻讓很多人意識到了,原來魯迅的《社戲》,戴望舒的《雨巷》,都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原來夢中的江南水鄉,不僅僅只在夢中,而是離自己並不遠。
再加上那些jīng心策劃的廣告,就連投放在江南省乃至周邊省市報紙上的廣告,也都是自己出資加印的彩頁畫報,翠柳掩映著桃紅,淡淡地水墨淡淡地鄉韻,在這個電視廣告都還是無比缺乏創意的年代,所造成的衝擊力,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嘿,小一,咱們可又見面了哦,現在可不能隨便叫你小一了,你可是我們越州的名人了啊。聽說作協那邊,有意要吸納你?”孟昶和楊一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他對這個不同尋常的小朋友,顯然好感很不一般,甫一下車,剛剛和古鎮上的幾個宗族耄老打過招呼,就一眼盯上了躲在老頭子堆裡面的楊一。
楊一趕緊過來和孟昶見面,姜建漠走了以後,他在越州的基業——其實也就是溪止旅遊區這邊,是要拜託這位年輕的區委副書記多多照拂的,禮多人不怪。然而除此之外,對於孟昶,他確實瞭解不多。
“哪有的事情,孟大哥真是說笑了,反正作協那邊的訊息,我是沒收到的。”楊一很是純良無辜地笑著,把人往戲園子的主席臺那邊請。孟昶身後的幾個工作人員,並不是半年前跟著他過來溪止的幾個,所以看到楊一和自己書記一副熟絡的樣子,還在暗暗思忖這是誰家的大少?怎麼有些眼熟呢
可是在聽到了作協之後,對於本地新聞稍微關注一些的人,這才一下子恍然,認出了楊一的身份。
一群人往戲園那邊走,當先是孟昶和鎮上的幾個頭面人物,兩個大姓的族老都陪在他一邊,而最靠近他的,就是楊一的二舅公楊天英,老爺子神采奕奕,一頭huā白頭髮都是jīng神煥發的樣子。楊天英陪在孟昶的身邊,還不忘打量著另一邊的楊一,要不是他這個外甥孫爭氣,現在也不是他陪在這裡。
而孟昶另一邊的位置,則被楊一佔據,就連他的秘書,也吊在楊一身後,亦步亦趨地緊跟著。
聽了重生男的笑語,孟昶還以為這是小孩子臉皮嫩,假裝謙虛呢,所以很是爽朗地笑呵呵道:“還不好意思承認啊?這是榮譽嘛,有什麼的。”
但事實是楊一真的沒收到作協邀請,或者說,那封從作協寄過來的書面邀請函,被季棠鄲恨恨地扔到了角落裡面。為了這個事情,季家的兩老還很是起了一陣爭執,老太太認為楊一不是小孩子了,這事情要給他自己做主,但是老爺子還在氣惱吳峻寄作怪的時候,作協那邊也有人吹歪風,所以最終還是給壓了下來。
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一群人閒扯淡的地方,去了有益無害,他這是對學生負責。
楊一自然是不知道內情的,可是現在聽孟昶這麼說,還以為他知道了什麼內情,就笑了笑沒再接話。不過內心早就打定了主意,管他什麼作協文聯,到時候全部推掉了就是,卻並不知曉,自己的老師已經替他做了這個決定。
“今天這人,可是夠多的”半年不見,孟昶在鼻翼兩側的法令紋,似乎也更加的深了些,就算是極為開懷地笑,也應為這種立體的相貌,而平添了幾分威嚴:“平時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