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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軒無言以對,只覺這兩人已經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他輸了這一局,也失去了他爹對他的信任。
兩人上了馬車,棠於意忍不住樂了出來:「這下不但治了徐景軒,還讓徐老爺欠了我們一個天大的人情。」
孟華笙也鬆了一口氣:「也多虧徐老爺為人正直,否則也不會這樣順利。」
「是啊,否則徐景軒若真的被流放,徐老爺指不定要怎麼怨恨我們兩個。」他頓了一下,又道:「只是你以後要小心些,雖然改變了樣貌,可若是以前的對手看見你,總是免不了麻煩。」
「嗯。」
兩人又沉默了下來,這樣實在有些古怪。
棠於意終於是忍不住開了口,道:「華笙,我們以前不是這樣的,即便你想要甩開我,也不用總是如此對我。」
孟華笙沒料到他會說得這樣直,一時有些怔忡,然後卻忽然放鬆了下來:「晚上我想上街走走,你要不要一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把陶老爺改回成徐老爺了,話說我是有多愛陶老爺啊!
65、射干
65射干
晚一些時候,下人來請棠於意,說是陶然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棠於意出了門,見一輛馬車停在門口,便掀開簾子想要上車,誰知掀開簾子他卻愣住了。
孟華笙此時穿的是女裝,她微微偏著頭看他,神色柔和得彷彿是一個從來沒有受到過委屈,從來不知道苦澀是什麼味道的人。這個人已經和原來的孟華笙不一樣的了,也和陶然不一樣了。
棠於意垂下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也不知他的心中又在想著什麼事情。
「想去哪裡走走?」他先開了口,前事不計。
孟華笙挑起窗簾看了兩眼街邊的景色,又轉頭看他,微微笑道:「我聽說涇州城有一條河叫涇州河,每年這個時候便有許多人乘舟河上,很是風雅。我從小便一直聽別人這樣說,可是卻從來沒有機會自己親眼看一看,今天便想去親眼看一遍。」
「幾年前我來過涇州城,也曾在涇州河上乘船,那是的確不負眾人對它的讚美。」
街道兩邊都是行人,也不知今天是什麼日子,處處都張燈結彩甚是熱鬧。只是兩人卻沒有再說什麼話,但這卻與前些日子的沉默有些不同,先前那多半是有賭氣的意思,而現今卻是不說話也明白對方的心思。
馬車把兩人送到地方便離開了,棠於意去租了一條畫舫,兩人便上船往涇州河的中央劃去。
周圍時常有其他的船劃過,有些悠閒,又有些熱鬧,總之是這些日子以來,讓棠於意最舒心的時候了。
過了一會兒,船家將船停在靠近江心小島的地方,定好了時間回來接兩人,便坐了其他船家的船離開了。
如今船上只剩下兩人,這裡又很安靜,所以即便是對方的呼吸聲也聽得清清楚楚。
天漸漸暗了下來,從水面上吹來的風讓孟華笙聞到了江水的味道,有些腥,又有些塵土的味道。她忽然就有些情動,往棠於意身邊挪了挪,如此兩人便貼在了一起。
棠於意是沒料到孟華笙會如此的,只是佳人在懷,只要抱緊便是了。
風越來越大,然後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江面上被砸出了一個個水花,由遠及近,越來越密集了起來。江上的遊船都紛紛往江岸劃去,很快便只剩下了他們坐的這條船了。
天地之間連著密密麻麻的絲線,恰恰如同棠於意和孟華笙之間的關係,緊密卻又疏離,而今終於要有了一個結果來。
「華笙,」他看著遠處江面上濺起的水花,平靜溫和:「你現在可還怨恨我?」
孟華笙沒有應聲,許久之後她卻主動靠近了棠於意,以這漫天的雨絲做掩護,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