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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這幫一等幕賓智囊團就是整日在背後幫大都護出謀劃策,如何應付朝廷,如何鎮壓流民的。
安西都護府如此為非作歹,大逆不道,朝廷竟一無所知,果然這邊境守備一旦放養,任其勢力做大,便會養出一隻一手遮天還會反咬主子的惡犬。
眼看著七日之期即將到來,沈燼溫本想尋找機會出去一趟好給鄭新傳個信兒,卻發現有個人總在暗中跟著他。
他尋了個機會,將那跟著他的人揪出來一看,竟是個都護府內的一個侍女。
那侍女卻道:「是我們家主子想要見一見先生。」
沈燼溫問:「你們家主子是誰?」
那侍女反說:「能在這都護府裡當主子的還能有誰?」
沈燼溫眸光一閃,難不成是大都護?
可若是大都護要見他,請他的該是白賢安才對。
這都護府裡的主子,若不是大都護,那就是大都護的妻兒,大都護正妻早年亡故,膝下倒是有一子,年方十九,整日遊手好閒的,他應該不會想來找個幕賓給他上上課。
難不成是大都護的愛妾殷氏?據說那個殷氏雖是妾身,但因大都護正妻空置,殷氏便把持著大都護的整個中饋。
若是殷氏,那正好,他可以藉機去後院探查一下大都護寢殿所在。
那侍女鬼鬼祟祟地帶著進入一夾道,穿過兩個偏門,兜兜轉轉後,果然帶著他進了內院裡的一座還算雅緻的小院裡。
「這裡是?」沈燼溫故意頓住,東張西望了一番。
那侍女催促道:「先生進去就知道了。」
進去後,發現所見之人果然就是大都護的愛妾,殷氏。
「聽說,你就是那個新來的……文采斐然的先生?」殷氏打扮艷麗,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狐媚子氣,卻又隱隱透著幾分大家閨秀的涵養。
「不敢當,淺薄略見而已。」沈燼溫非禮勿視道。
殷氏圍繞著沈燼溫打量了一圈,越看越覺驚艷:「先生太謙虛了。」
沈燼溫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頭,叉手相問:「不知夫人找溫某來有何要事?」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請先生替我畫一副……」殷氏身姿裊娜地轉身走到床榻上,脫去外衣,袒露雙肩,姿態妖嬈地側臥在床榻上,媚眼如絲道,「美人圖。」
這哪裡是畫什麼美人圖,分明是看上他的美色想要勾引他吧?
要麼……就是在陷害他。難不成此女是沈齊佑的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對,若是知道了,直接告訴大都護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
無論如何,此地看來不易久留。
「溫某不擅繪畫,告辭!」沈燼溫立即轉身大步往外走。
這時,「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突然關上了。
沈燼溫頓在門內,眉心緊蹙了起來。
「先生走這麼快做甚?」殷氏『吱吱』笑道。
沈燼溫轉過身,目含殺氣地盯著殷氏,道:「夫人就不怕大都護回來撞見了?」
殷氏卻翻了個白眼,不以為意道:「那個死鬼又不住在這裡,怕什麼。」
「……」看來殷氏還真的只是……單純想勾引他,沈燼溫眯了眯眼,心下忽地一動,他緩和了下語氣,道:「夫人如此貌美如花,大都護竟不住夫人這裡?」
「貌美如花又怎麼樣,也拴不住喜新厭舊的老色鬼。」殷氏下了床榻,神色哀怨道。
難怪膽大包天的敢在這都護府裡找男人,原來是被大都護冷落了。
他正好想要打探大都護寢殿所在的詳細位置,便半是試探,半是勸慰道:「聽說,誰離大都護的寢殿最近,誰得的寵愛最多,夫人離大都護最近,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