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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 這一切孟娉婷也有參與?
——所以孟娉婷,你故意將這本摺子交給我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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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開國縣侯家的老夫人大壽,拿了官牒點名要請孟都知獻上一首霓裳驚鴻舞,孟娉婷接到官牒前去侍宴獻藝,回來時日已西斜。
馬車停下後,孟娉婷和映月下車後抬頭一看,眼前並不是武陵春苑,而是一座幽靜雅緻的宅院。
孟娉婷不解地看向莫七。
莫七道:「主上要見你。」
孟娉婷心下微微一動,不動聲色道:「帶路吧。」
進了宅子,莫七很快帶孟娉婷來到一處八角攢尖頂的四柱石亭子外,那亭子在池塘中央,只一條漢白玉石雕刻的蓮花紋的甬道相接,甬道兩側滿池荷葉綠如翡。
沈齊佑正在亭邊投餵魚食。
莫七和映月自覺地留在甬道一頭,孟娉婷則上去跪地叉手行禮:「殿下。」
「我已聽莫七說,魚兒上鉤了。」沈齊佑興致勃勃地觀察著水中的魚兒奪食。
孟娉婷道:「昭王確實要了奴的初夜。」
沈齊佑將手中魚食盡數扔進池塘裡,拍了拍手掌,轉過身來彎腰親自拉了一下孟娉婷的手臂,「你做的很好。」
孟娉婷乖順起身。
沈齊佑又問:「他可有同你提起帶你回府的事情?」
「並無,昭王只是花了三百金買斷了奴,讓奴最近一兩年內不準接客。」
沈齊佑皺眉沉吟道:「他既然買斷了你,可見已經對你用了不少心思,你再接再厲,一定要儘快逼他帶你回昭王府。」
「喏。」
沈齊佑坐回到石凳上,孟娉婷眼疾手快地提起石桌上的茶壺替沈齊佑斟了一杯茶奉上,沈齊佑接過茶甌,漫不經心地問道:「聽說你上次去京兆府侍宴回去的途中,被一個突厥人挾持過?」
「確有此事。」
沈齊佑端起茶甌送到嘴邊一邊吹,一邊隨口道:「那個突厥人在車上可有對你說過什麼?」
聞言,孟娉婷水眸暗芒一掠。
回想起當日突厥人的反應,還有他遺落的摺子,加上此番沈齊佑故作閒聊地問起那人,她隱隱間覺得沈齊佑跟那突厥人之間似乎有些關聯。
「他當時用匕首指著奴,奴不敢隨便開口,但聽那突厥人的語氣,他似乎挺恨我們天/朝人,曾一度想殺了奴,若不是金吾衛出現,奴估計早死在那突厥人手裡了。」
沈齊佑聽了後,眉心緊擰了起來,他放下茶甌,道:「那個突厥人既然躲在你車上,可有遺落了什麼東西?」
「東西?」孟娉婷的腦海里一瞬間劃過那本摺子,卻又故作一臉茫然地反問,「什麼東西?」
「沒什麼。」沈齊佑瞧著孟娉婷像是並不知道此事,便止住話頭,話題一轉,「後來沈燼溫來找你的時候,可對你提及過那個突厥人的事情?」
「未曾……」孟娉婷搖頭道,頓了頓,她小心試探道,「殿下,可是認識那突厥人?」
沈齊佑厲芒頓生,狠狠瞪了她一眼,低斥道:「不該你問的事情就別多嘴!」
孟娉婷忙垂頭叉手,「奴知錯。」
然她卻在心裡暗忖:那突厥人果然與沈齊佑有關,沈齊佑問她看見的東西應該就是那本摺子,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個突厥人應該是拿著那本摺子準備去找沈齊佑。
但一個突厥人無門無路怎麼可能輕易得見沈齊佑,所以突厥人找機會混入了京兆府的寒食宴中,應該為了找某個能夠替他與沈齊佑搭橋牽線的人,然後離開時,估摸著發現了自己被人跟蹤了,所以才會陰差陽錯地躲進了她的馬車上。
從那日突厥人嘴裡說的『你們天/朝人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