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扭頭沖沈齊佑復命道:「回貴人,娉兒還是處子之身。」
沈齊佑這才面色稍霽,又一皺眉,問道:「昨夜那人帶你去哪兒了?他是誰?」
孟娉婷早已想好對詞,便答道:「奴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奴上了馬車後就被那人用黑巾矇住了眼睛,直到進了內宅才解下,晨起時又被蒙上眼睛送上的馬車。」
沈齊佑半信半疑地看著她:「你們都做了什麼?」
「那人雖買下奴的初夜,卻沒有動奴,只是叫奴跳了一夜的霓裳驚鴻舞,王爺若是不信的話,可叫媽媽檢查奴的腳。」
金媽媽也不用沈齊佑發號施令,急忙蹲下去掀孟娉婷的裙裾,脫了孟娉婷繡鞋足衣,抬起白皙如玉的雙足細細檢視了一番。
「貴人,娉兒雙足浮腫,腳底通紅,看來確確實實是跳了一夜的舞。」
她的腳當然不是跳舞跳腫的,而是走路走腫的,但用來騙騙金媽媽還是可以的。
往往這個時候需要賣慘才能表達內心的委屈,為了配合演戲,孟娉婷眼圈一紅,使勁地擠出了兩滴眼淚,細肩聳動不止。
沈齊佑見狀,少不得語氣緩和了一些,道:「這件事也是委屈你了。」
他算好了任何可能,卻獨獨沒算準孟娉婷的臉會出意外。
難道這就是天意?
「抬頭把面紗揭下來。」
孟娉婷抹了淚兒,乖乖地抬頭取下面紗,露出半張滿是紅斑的臉。
沈齊佑看了,一張臉頓時黑沉如鍋底。
「怎會變成這副鬼模樣?」
他只聽金媽媽提起孟娉婷的臉傷了,不成想竟傷的這般嚴重,這不與毀容無異?
她可是他花了近五年培養出來的「將軍」,竟然還沒上戰場就變成了廢子,焉能不氣!
孟娉婷一聽沈齊佑這麼問她,立馬判斷出映月並沒有出賣她,心神稍一定,幽幽道:「奴的臉昨日原本好好的,可自從用了玉嬈姐姐送來的玉容膏後,臉先是出奇的癢,然後就紅腫了起來……」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玉嬈慌亂打斷道:「你你你胡說,我何時送你玉容膏了?」
孟娉婷平靜地看向玉嬈道:「姐姐明明昨日送了娉兒玉容膏,說是特意為了祝賀娉兒梳弄之喜的,怎麼姐姐這麼快就忘了?」
「你記錯了,肯定不是我。」玉嬈咬死不承認,一面飛快拿眼覷沈齊佑。
孟娉婷皺了皺眉,暗道:玉嬈如此理直氣壯地否認,莫不是已經將玉容膏偷回去了?
她看了一眼映月,玉容膏昨日被她藏起來了,只有映月知道藏在哪兒了,她想知道映月到底有沒有出賣她,便指著映月道:「當時映月也在,映月也可以替奴作證。」
映月立即抖了一個激靈,沉默了一彈指後,方唯唯諾諾地答:「奴婢……作證,玉嬈娘子,確實送了都知娘子玉容膏。」
此言一出,玉嬈和金媽媽的臉色齊齊一變。
孟娉婷懸著的心倒是落了地。
至此,孟娉婷多少猜出了一些,玉嬈一定是找金媽媽庇護了,金媽媽為了保玉嬈,估計和映月做了什麼交易,沒想到事到臨頭,映月反水了。
玉嬈見映月反水,忙膝行到孟娉婷身邊,拉住她的手,態度要多懇切就有多懇切道:「娉兒,我知道你素日裡對我多有不滿,但我對天發誓,我從未想害你毀容,一定是映月這丫頭,平日裡見你常苛待她,因此懷恨在心,故意害你毀容,又栽贓給我的。娉兒呀,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對與不對?」
說完,玉嬈微微湊近到她耳邊,用只有她們倆能聽到的聲音飛快補充道:「你救我一回,日後我必報答你。」
這是策反映月不成,反讓她同他們一起將此禍事故意栽贓給映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