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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媚鼓著腮不理睬我!
祖兒見了便搶著說:“大姐,妳不要理他們了!二姐和姐夫最愛耍花槍!上次姐夫出差回來,她們還在大門口……”
婉媚馬上焦急的喝止:“祖兒,妳這小鬼頭可不準亂說!”又一面焦急的望著我,我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祖兒向她扮了個鬼臉,附在大姐耳邊說:“來!我慢慢的告訴妳!”
大姐把她拉到一邊,兩人小聲說大聲笑的,又頻頻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大姐還不時面紅紅的掩著嘴在偷笑,眼波流轉,似乎在幻想著我當時對婉媚的粗狂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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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沒頭沒腦的話,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兒以為我在望她,也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麼,因此婉媚也沒有懷疑到在我們的曖昧眼神裡,原來醞藏著更深一層的意思。
婉媚看著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紅耳赤的在幹著急,卻又沒有辦法掩著人家的嘴巴,只能惱恨的瞪著我,卻不知道那神情其實更可愛。
她們三姐妹都望著我,但眼神中透露著卻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波、波”聲的逗著她笑。婉媚“噗嗤”的笑起來,撲過來要打我。我舉起小怡做擋箭牌的鬧成一團,大姐和祖兒在一旁嬌笑著在打氣。岳父大人聽到我們的喧鬧聲,也在一旁開心的看著。
丈母孃忽然從廚房走出來,垂頭喪氣的說:“不用等了,仲華說今個星期也不回來吃飯了。”她最疼這個兒子的了。
我們登時沈寂了下來。
那一頓飯吃得很辛苦。我們面面相覷的,誰也不敢提起仲華和情兒的事。連平時吱吱喳喳的祖兒也不敢多說話,低著頭猛在扒飯。其它人更是噤若寒蟬了。
岳母吃了兩口飯便放下筷子走到廚房哭了起來。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應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寶貝兒子,她才止住淚返房休息。
飯後我們壓低聲音的在討論,話題當然是集中在情兒她們身上了。
我們都認為生孩子的事是仲華和情兒爭執的主因。祖兒還透露原來丈母孃曾經多次的要求仲華逼情兒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絕了。連丈母孃親自開口也一樣踫壁。為此丈母孃很生氣,還嚷著要他們離婚呢!
我當然不敢提起和情兒的一時衝動,但卻更加體會到她所受的沉重壓力。
最後我們當然是沒有結論。這始終是人家倆夫婦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時,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還在談論情兒她們的事。
大姐這時才說:“聽說仲華在上面養了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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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妹的矛頭登時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包二奶”在她們身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終是十惡不赦的罪行。
臨走時,大姐再三提醒我們約了幼兒園的新校長,還千叮萬囑我們不要忘記!
“早安,楊先生。”咦,不純正的廣東話?
我抹去額上的汗水,在原地踏著步,看著從後追上來的高美女。
“嗨!早安,原來高小姐也喜歡跑步的嗎?”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拋一拋的胸脯上。以她那標準的身段,應該不需要再操練了吧!
我們一同慢慢的跑著,這裡是我們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園的慢跑小徑。由於最近較少運動,於是我特地提早些起床,在上班前緩步跑半個鐘頭。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總是愛賴床,於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人。
“我下個月有表演,須要好好的鍛鍊一下。”高美女面不紅,氣不喘的說:“楊先生,我反而有點意外你會這麼早起床!你們不是很晚才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