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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你這夠早的呀!”許大茂坐在床上,一臉驚奇。 他可是太知道郭大撇子這個人了,能坐著絕不站著,能偷懶絕不幹活,能往上爬,絕對什麼都…幹。 扯遠了,許大茂穿著條紅色的大褲衩子,一臉猥瑣的走下床,那大白腿,和女人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呸,什麼習慣,快把衣服穿上。”婁曉娥滿臉難為情的低下頭,還用雙眼如刀的瞪了一眼許大茂。 這一低頭的溫柔,簡直了,確定是戀愛的感覺。 這特麼難怪聾老太太惦記把她許給傻柱,哥們也快扛不住了。 許大茂卻不以為意,甚至特意穿著大紅色的褲衩子,坐到婁曉娥身邊,對著愣逼的郭勤守擠眉弄眼。 這特麼是人來瘋吧,你穿個褲衩子嘚瑟什麼,顯擺你本命年,還是想傳染一下騷氣。 郭勤守無語的嘴角微扯,這是個什麼奇葩:“你這…真白!” 郭勤守也沒辦法,這麼尷尬的場面,總要說點什麼。 “噗,哈哈!” 可是這一句話出口,婁曉娥先蚌埠住,開懷大笑。 許大茂也醉了,這特麼是白不白的問題嘛,這是情調,郭勤守個單身狗。 “他誇你白呢,許姐姐,哈哈,我不行了,先笑一會兒。。”婁曉娥笑的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關鍵是你笑就笑唄,你動彈什麼呀,自己什麼身材,心裡就沒點數嘛。 郭勤守不著痕跡的看著上下搖擺的大車燈,那特麼和秦淮如差不多的品種,真是… “吸溜~”郭勤守把快要掉出來的口水抽回去,不然真要丟人了。 許大茂板著臉,故作生氣的瞪了一眼拿他開涮的婁曉娥:“笑笑笑,就知道笑,快去做飯,我餓了。” 什麼叫外強中乾,這就是。 許大茂即使已經掛不住面子,也不敢對婁曉娥大小聲,最對無能狂怒的吼兩嗓子,還是在婁曉娥不計較的情況下。 婁曉娥她爹可是被稱作婁半城的,在民國那個年月混到現在,還能屹立不倒,沒點手腕,怎麼可能。 “好,妹妹這就給姐姐做飯去,您快回被窩裡貓著,別曬黑啦~哈哈哈!”婁曉娥笑的那叫一個豪爽。 前仰後合,花枝亂顫,把郭勤守那點兄弟義氣差點顫悠沒了,只能在心裡默唸,兄弟妻,不客…不可欺。。 “我討厭春天,這的確涼的破衣服,太薄了。”郭勤守用只有自己聽見的聲音,狠狠的批判了了一下春天。 的確涼,一種類似於薄紗的面料,比冰絲厚一點點,哪怕就是黑色的,有個汗水或動作幅度大了,那都是可能走光的。 這婁曉娥是在自己家,又是大早上剛起床,也沒想那麼多,下身是一件黑色的淺藍色工褲,上半身可了不得,一臉純白色的確涼。 那是什麼概念,見過半透明的真絲睡衣嘛,那特麼幾乎一個效果。 可這個年月,還就是正經衣服,可以穿著出門的。 只是女人會在內裡,多加上一件小衫,以防走光。 可是這大早上的,婁曉娥可沒有捂那麼嚴的心思,這不是考驗老幹…辦事員嘛。 沒錯,他郭勤守,二十五級辦事員,軋鋼廠預備幹部,久經考驗,怎麼可能。。算了,不能想了,在想真就要出事。 許大茂沒聽清郭勤守的話,低頭湊近郭勤守身邊疑惑的道:“是不是想秦淮如呢?你這傢伙!” 看看,這就是兄弟,還待幫著開脫的。 “屁,哥們來的時候剛看到她,這麼快有什麼好想的。”郭勤守故作鎮定的推開許大茂的腦袋:“快穿衣服,有正事找你幫忙。” 許大茂嘀嘀咕咕的起身去穿衣服,他總感覺郭大撇子有問題,又說不上來。 心虛的看著許大茂去穿衣服,郭勤守鬆了口氣,這要是被知道了,自己是因為看到他媳婦才激動成這樣。 估計別的不論,一天被誣告個幾次,或者私下裡被報復,絕對是可能的。 偷偷的瞥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婁曉娥,郭勤守緊張的閉上眼睛。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人家的媳婦,總會離婚的。。 一句好傢伙,這正義的小火苗,說滅就滅了。。 把自己恨不得看穿婁曉娥衣服的目光收回,細細的打量一下許大茂的家。 別說,怎麼也有個四五十平左右。 從房門進來,就是一個簡易的小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