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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那份激動和欣喜,才結結巴巴地開口喊他,“羅束……哥!”
“嗯。你長高了,小循。”他說著,露出個淺淺的禮貌性笑容來。
小時候的我確實比較瘦小,沒想到初三的時候突然抽了條,長起個子來,竄到了一米八幾。以前只能仰望羅束的我,如今也能平視他了。
我與羅束多年後再次重逢,多少有些侷促,但又難以抑制自己激動的心情。我像是生怕羅束會再一次不辭而別一樣,抓著這次機會便要將過去的心意一吐為快,我說,“哥,我好多年沒你訊息了,都不知道你在x大做老師。”
“你走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害我擔心。我爸媽要搬家的時候我差點和他們絕交,就怕再也見不著你。”
“哥,我真的好想你,”我想拉他的手,可又怕自己太過熱情,嚇跑了他,於是轉而搓了搓自己的褲縫。
羅束確實對我唐突的表白感到詫異,他愣了愣,眼神裡多少還有些防備,他問我,“你很想我?”
“對。”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
“真的?”他明知故問的樣子,像是一種暗示和默許。
他對我放下光禿禿的直勾,我便成了自願咬鉤的魚兒。
我義無反顧地脫口道,“當然是真的,我小時候就喜歡你,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
我發誓,我口出狂言的時候,並不知道羅束有五年婚約在身,更沒有發現他偷偷把自己手上的訂婚戒指脫下,揣進褲兜裡。
我只記得他向我溫柔地伸出手,把我頭上翹起的頭髮扶平,問道,“你想要我回應你?”
“可以嗎?”我在他循序漸進的問話裡,一步步淪陷。我覺得自己是有機會的,只是那機會若隱若現,讓人惶惶不安,於是我一把抓住羅束,焦急地答他,“我想,我當然想!”
他輕撫我頭髮的手停滯了一秒,隨後不動聲色地劃到我耳尖。
他摸了摸我發燙的耳廓,露出一種得逞後的笑容,但轉眼就收斂起來。
我猜不透他的意思。也許在他看來,我是個對成人世界的情感關係一無所知,只知道橫衝直撞,盲目示愛的高三學生。
但他顯然是享受這種莽撞的,所以他眼神裡的冰融化了——不是被我熱情如火的表白暖化的,是他自己選擇露出真面目來。他的手摸進我的褲兜裡,隔著衣料,緊貼著我的大腿,把手機慢悠悠從其中牽出。
“我給你留個聯絡方式。”他開啟我的手機,操作幾下,然後又順著我的腰把手機緩緩塞進我上衣口袋裡。
他的動作曖昧至極卻又點到為止。我僵在原地,臉頰發燙。
他緊接著又低聲在我耳邊說了句什麼,可我大腦短路,竟沒聽清,於是急忙貼近他,請求他再說一遍。
他有些無奈地笑了,但最後還是應我要求把那話重複了一遍。
他說,
“一切看你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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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設大概是,沒有生殖腔,女a男o分化日前後會變雙性,其他人都一套性器官。套abo殼寫出軌這樣,別深究哈。而且攻是純攻哦,但會有且不限於被受臍橙,素股等等。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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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束本該在演講結束後,乘坐當天下午的飛機趕回y城。但他給我發來簡訊,說想接我放學,因此改了航班。
我看完簡訊,心裡激動得久久不能平復。
我當時在戀愛方面不過是一張白紙,又正值對愛情好奇且嚮往的年紀,因此不僅把與羅束的重逢當成了命中註定的緣分,更將他如此曖昧的言論當作了願意與我交往的重要訊號。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