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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壓根就沒參與過好嗎?!
這事也要賴她身上,葉蓁蓁自是無法忍受,恍然想起之前的事,故作困惑不解地道:「姐姐,我記得你之前還一直求阿爹退掉這門婚事,聲稱你不想嫁去越王府,怎麼現在聖上主動退婚,姐姐反倒不樂意了?」
「葉蓁蓁你——」
葉淺淺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啞口無言。
她這才想起之前自己確實是想退婚的,因為嫌棄越王是個病秧子,不合她心意,可是現在為何一看到退婚書她會這麼激動?
葉淺淺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可是抬眼看見那人妖冶卻清透的眸子,她終於明白自己的執念所在了。
她不想退婚,準確來說,是不想與眼前人退婚。
她不甘心與其失之交臂。
聽了葉蓁蓁的話,灼華卻無意外之色,笑著點頭道:「既然二娘子也早有此意,那便是說明我們並非彼此的良人,命中註定無緣,這門婚約就此終止。」
「越王殿下……」
葉淺淺還想再說些什麼,灼華直接別過頭去,表明了不願再聽她多言。
葉淺淺眸光一顫,手握著詔書默默垂下頭。
「哦對了,其實聖上還下了另一道詔書,也是給葉二娘子的。」灼華笑得意味深長,不緊不慢地拿出另一封詔書再次交付到葉庚手裡,「司徒大人請過目。」
葉庚看著他那笑容,心中有些不安地開啟詔書觀看。
果然這一看,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原來退婚只是其一……
葉庚默默合起詔書,之前恭敬的姿態已然不再,抬眼看著灼華,開口竟有幾分不滿之意:「聖上為何還要小女入司衣坊做工?此事確實是小女的過錯,但她年少無知不經世事,才會做出這種事來!而且終身不許她再與皇族或是世家聯姻,這……這……臣懇請殿下與聖上能夠從寬處置小女!」
去宮中的司衣坊做工?
終身不得再與皇族或是世家聯姻?
葉蓁蓁也是小小的愣了一下,沒想到皇帝還會這般處置葉淺淺。
要知道宮中的司衣坊也就是給整個皇宮的人做衣服的,雖然不是什麼重活,但也是份苦差事,說白了就是下人幹的活。而葉淺淺出身曲江葉氏,貴為司徒嫡女,罰她去宮中司衣坊做工無疑就是貶低了她的身份,對葉家來說亦是恥辱。
至於聯姻,世家女子一般都嫁名門望族,更何況還是嫡女,皇帝這般判決就是斬斷了葉淺淺高嫁的可能。
兩件事都是恥辱。
葉蓁蓁不好說什麼,但她能理解葉庚無法接受此事的心情,因為他曾將聯姻的希望都寄託在葉淺淺身上。
灼華將他的震驚和不滿都看在眼裡,卻是不以為然,微微傾身將胳膊肘置於桌面上,慵懶散漫地側著身子單手撐著腦袋,「令媛要謀害的人可是當今皇后,這不是過錯,是罪責,聖上這般處置算是寬容了。若是覺得臉上無光,那也沒辦法,誰讓司徒大人生了這麼個好女兒呢。」
葉淺淺此前也一直處在呆愣之中,現在才回過神來,臉上儘是憤恨不甘:「皇后已經沒事了,憑什麼還要這般處罰我?」
灼華悠悠轉眸看她,分明是雙含笑的眼眸,可在葉淺淺看來卻猶如冬日寒霜。
在這盛夏時節裡,竟憑空讓她生出幾分寒意。
葉淺淺心神微顫目光一縮,悻悻地垂下眼眸不敢再看他。
見她終於安分,灼華這才收斂眸光。
再強勢的人,在權位面前也得低頭。
葉蓁蓁對她所言嗤之以鼻,憤憤不平地回道:「若非我們找到了醫治之法,皇后的臉還不知會成什麼樣子,你既有歹心那便是有罪,有罪便要處罰!」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