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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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貓膩,阮氏心裡那個氣啊,氣許老夫人奸詐,氣許家恆兩面三刀,氣柳葉兒太過狐媚。她給阮尚書去信,要他逼迫許家恆就範,決不能給他留退路,不管他和柳葉兒有沒有和好,只要娶了阮若詩就算大局已定。同時,她繼續煽動雲雀鎮的長舌婦,到處散播柳葉兒的謠言,說她如何如何不知廉恥,又說許家恆和阮若詩已在京城訂了親,下個月就要回來辦酒席云云。
這些日子以來,柳老孃儘量不出門,但她耳邊的閒言碎語就沒停過,那些無聊的女人有事沒事就在她家門口嚼舌根,聲音大得連屋裡的耗子都能聽見。為此,柳老孃沒少生氣,能忍就忍,忍不住了就開啟房門大罵一通,還不解氣就摔桌子砸板凳。柳老孃一發飆,長舌婦們就落荒而逃,生怕跑慢了被她抓住打耳光,不過嘴巴閒了兩天又難受,不由自主又聚集在柳家門口說三道四。於是,柳老孃發飆的場面再次上演,這些女人拔腿就跑,長此以往,一個個倒都成了長跑健將。
長舌婦們在柳老孃眼中就像一群嗡嗡作響的蒼蠅,她恨不能拿著蒼蠅拍子怕死她們拉倒,如果打死人不用坐牢,她早就動手了。現在她也只能罵幾聲丟牛糞解氣,沒有更好的法子。最近幾天,柳老孃叫小紅到針線攤買了一筐子套被針和棉線,沒日沒夜地練習穿針引線,柳老爹那件壓箱底的長衫被她戳的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當她練到一眨眼的工夫就能縫好一隻袖子的時候,這才將長衫丟到牆角。
這天晌午,柳老爹在灶房裡忙著做飯,柳老孃端著針線筐蹲在門後,目不轉睛盯著門板,外面稍有動靜她就豎起耳朵趴在門上,沒有聽到什麼她就蹲回原位。如此來回幾番,嚇得柳老爹渾身汗毛直豎,心想他媳婦兒八成是腦子出毛病了,要不怎會像個瘋子似的。忽然,柳老孃直起身子臉貼著門,柳老爹下意識地後退幾步,覺得不對勁兒又上前幾步,仗著膽子開了口。
“孩兒他娘,你幹嗎呢,快吃飯了……”柳老爹邊說邊看她的反應,一隻腳悄悄往後退,做好逃命的準備。
柳老孃看也沒看他一眼,手一抬沉聲道:“別吵,那幾個臭婆娘就快來了……”
“啊,你是在等她們哪?!你,你等她們幹啥呀?!別等了,人家也得吃飯啊,你還是過來吃飯吧,吃完飯再等也不遲……”
“吃、吃、吃,你就長個吃心,你是餓死鬼投胎吧!老孃好不容易練成了飛針手,再也不要受那冤枉氣了,等她們一來,我就衝出去把她們的嘴都縫上!孩兒他爹,你快過來,待會兒能抓幾個就抓幾個,逮進來讓我縫嘴……”
柳老爹縮著腦袋,難以置信地瞪著柳老孃的後腦勺,支支吾吾地說:“你、你說啥……你、你又不是縣太爺,你憑啥抓人家啊……縫嘴,那可不是縫衣服啊……”
“你也想被縫嘴是吧?!”柳老孃回過頭來,兇巴巴地怒視著柳老爹,右手拇指和食指夾著一枚兩寸長的套被針,針尖散發出幽幽的寒光,看一眼心裡就發寒。
柳老爹艱難地咽口唾沫,不知所措地擺擺手:“孩兒他娘,你、你別亂來,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切,窩囊廢!”柳老孃懶得理他,存不住氣一把拉開房門,探出頭東張西望,自言自語道,“奇怪,今兒個怎麼沒人來呢?!莫非知道老孃練成了飛針手,嚇得都不敢來了?!不能啊,我躲在屋裡秘密練功,她們哪能知道?!怪了,怪了,難不成誰家出事了,跑去看熱鬧啦?!”
“娘,娘……”
柳老孃等了半天沒等來長舌婦,卻見小紅和小強氣喘吁吁地從街口跑來,姐弟倆的小臉紅通通的,就像是剛吃過醬肘子似的。
“娘啊,娘……”小紅和小強笑得眼睛眯成了縫,跑得太快都說不出話了,柳老孃嘆口氣,隨手將針線筐扔給柳老爹,雙手叉腰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