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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氣了嗎?”我弱弱的低著頭問。 好久沒有蘇林寒的聲音,以為他生氣了,卻忘記了我根本就聽不見。 一抬頭,一個溫熱的手掌落在了我的頭上。 他揉了揉我的頭髮,微微勾了勾唇道“沒有。” 他沒做多餘的動作,沒做多餘的表情,也沒說什麼多餘的話。 但是那一瞬,我只感覺…… 一朵開在刺骨冰壁上的花——開了。 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在尋找我生命的答案。 是夢想? 是金錢? 是權利的頂端? 還是別的什麼? 不! 這些都不夠! 我還要更多! 但是這一刻,我卻發現…… 我只想要他一個笑容,僅此而已,就夠了…… 笑容不知不覺在臉上綻開,心裡好似有什麼東西在緩緩凝聚。 發光, 發熱。 我鬆開手,道“對不起……” 他看著我的眼睛,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轉身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肩膀被人拍了拍,我抬頭,是那個護士“我現在給你扎針,你別動這個有點疼。” 這傢伙……學過手語? 她的比劃方式可比婉溪的比劃方式好多了。 最起碼我能看懂大半。 我點點頭,伸出我的右手。 五秒過後…… “啊——!” 一聲慘叫讓整棟樓都顫了顫。 那個護士面無表情的將針頭拔出“好了,別嚎了!” 我淚眼汪汪的看著這個護士。 咦? 她不就是那個……闖入蘇林寒辦公室和我吵架的那個嘛? 我說怎麼那麼面熟! 扎的這麼疼,她一定是公報私仇! “你怎麼扎這麼用力!” 她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收拾著東西。 這樣的情況一天就要來8次,婉溪要了一個耳機,躺著我旁邊的床上陪著我,每當我要打針時,她都將音樂調到最大,隔絕我的慘叫。 而陸展言,據說他受得傷更重,在重症監護室裡面,一直都沒有出來。 大龍在照顧他。 婉溪也時不時的去看他,回來之後眼睛總是紅紅的。 ——第三天—— 那個女護士又來了“來,手伸出來。” “不!都三天了怎麼還打針!我不打了!你要謀害我!”我這次是真的死活也不打針了! “沈婉音,你能不能安靜點,沒有一個患者像你這樣。”她好像也忍無可忍了。 不過真不是我矯情,我這一天除了掛吊瓶就是扎針,還是往肩膀上扎! 現在我的左手和右手的血管處都是青紫一片。 最嚴重的就是我的肩膀了,都腫了! 突然,我的後背被人戳了戳,我一轉頭“幹嘛?” “張……張韓生!” “沈婉音?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了?” “你、你慢點說,我聽不見了。” “嗯?聽不見了!”張韓生一臉震驚“你……聾了?” 他用手指了指耳朵,我點頭“嗯,聽不見了。” 他張大嘴巴震驚的呆在了那裡。 “怎弄的?楊婉溪呢?” 這時門突然開啟,一個護士走了進來,看到張韓生,先是震驚,然後是生氣“你怎麼又下來了!是不是還要偷跑!” 張韓生就像耗子看到貓一樣趕緊爬上他的病床“不不不,我不跑不跑!” “來,在打一針!” “NO——!” 我是什麼也沒聽見,只是看到張韓生一臉驚恐的爬上我旁邊的病床。 他竟然是我旁邊病床上的! 再看看他的表情,嗯,他打的針一定也很疼! ——未完待續—— (番外) 話說瘋子家族將我的圖紙偷走之後…… 四人之所以被單獨關起來,是因為他們知道炸彈的事情,和目睹了咬人的事件。 但這些我都不知道,所以對這幾個人,我都完全沒有防備。 其實我一開始就盲目的跟隨我的猜測了。 她們不是因為什麼目的才留在這裡的,而且被捲進了什麼案子離不開。 如果我剛開始就往這方面猜測,可能一切就都順利多了…… 幾人和張韓生早就取得了聯絡,張韓生其實只是左手手臂有點輕微骨折,沒什麼大礙,他要留在醫院的目的就是……這裡警戒松。 張韓生在醫院黑了軍區監控,因為他的技術是我教的,所以當我看病毒碼的時候才覺得那麼眼熟。 安全房裡面的四人趁著這個空檔,逃了出去,還把所有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