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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霍家給訊息嗎？”
霍衍舟點燃一根菸，深吸，吐出煙霧，模糊了黑眸底下的陰戾之色。“由他們鬧騰，這幾個月我都不會去帝都。”
三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霍衍舟會臨時改變主意。
江啟皺眉：“因為向璇？”
瞬間，霍衍舟的腦海映出今天向璇一度反常的神色，彷彿篤定了什麼。“嗯。”
見他應得那麼快，也是他們沒想到的。
“九哥，你......”
沈秋庭輕咳一聲，打斷蘇又忱說話，說出自己的想法，“從嫂子住進琅庭已經半個多月了，也算是變相打破了九哥身上的詛咒吧。九哥，你是不是打算還要公開嫂子的身份。”
“不會。”霍衍舟的情緒令人捉摸不透，繼而道：“帝都那邊，他們鬧得動靜越大，對我們越有利，不需要精算時間去實施。”
霍衍舟已經轉移話題，那就是不願意再聊向璇的事。
他們三個默契地不再追問下去。
“就算是這樣，但我們還要想好隨時會生變的可能性。”江啟提醒他，“有些事，還是不能馬虎。”
霍衍舟把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嗯了聲，“那就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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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醫院。
向璇的手臂又做了次檢查，醫生說回覆的很好，便把石膏給拆掉了。
醫生臨時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這才放向璇走了。
坐在車裡，霍衍舟開啟一瓶帶有果乾的酸奶，遞給她。“是要回學校嗎？”
“去門店。”
喝了口，向璇把蓋子擰好，“把我放在半路就好。”
“直接送你去，免得打車。”
面對霍衍舟無微不至的照顧，向璇心情毫無波瀾，也沒拒絕。
抵達門店，向璇說了聲再見便下車了。
霍衍舟並沒有立刻讓陳晉開車走人，而是打量了門店兩眼。“開車。”
已經進店的向璇從旁邊出來，望著遠去的車子，轉身去辦公室。
她把今天要跟江啟見面的訊息告訴了趙老闆。
趙老闆聽完後，陣陣吃驚，“所以在旗鬥場三番兩次想要籤你的人是那位江少？”
“嗯。”向璇提醒他，“按照我說的做，以免出現差池。”
“你放心。”
下午一點，江啟來了。
趙老闆把人領到二樓，臉上堆著笑：“江少，我弟弟就在裡面等您。”
“謝了。”
裡面，向璇抬頭，望著推門進來的江啟。
江啟見他這時候也把自己裹得那麼嚴實，眼裡流露出幾分失落。
他還以為今天就能見到廬山真面目呢。
“江少。”
特地變過的聲音，有點偏男性。
江啟一笑，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在自己的地盤還裹得那麼嚴實？”
向璇開門見山道：“想要跟我簽約，不露臉，是我的條件。如果江少覺得不妥，那麼接下來沒必要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