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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寶初的建議果然奏效了。
換上男裝之後，曲子的效果震耳欲聾。
厲瀾像是被曲子迎面擊中般，目瞪口呆。
彷彿那浩蕩的江湖，刀光劍影、兒女情長就出現在他眼前。
他這才真正明白，為什麼林寶初會這麼堅持。
曲子接近完美還原，那蕩氣迴腸、震懾心魄的曲調，從醉春樓傳到前堂、傳到曠野。
前街後巷的百姓聽到那曲子，都不自覺停下手中的事兒，駐足傾聽。
“這就是沈娘子說的曲子嗎？”
“好一個快意恩仇、千迴百轉！”
在醉春樓喝花酒的秦恭，手中的酒杯舉了半天也沒喝。
直到一曲畢，他才讚歎著，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林寶初啊林寶初，這錢活該你賺！”秦恭自嘆不如。
書還未面世，僅憑一首曲子，他就知道。
這一次，就是老天爺也攔不住林寶初帶著豐耕縣，突出重圍，殺回朝去。
“厲公子，曲子敲定了，明日你到縣衙來，我們一起商量宣發造勢的事情吧。”林寶初對厲瀾說。
很晚了。
她得回去了。
-
翌日一早。
厲瀾在縣衙開門時分，就提前到了。
“厲公子，這麼早？”
林寶初更新了晴雨表，進門就看到厲瀾在公堂前等候。
她朝伙房走去，“厲公子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兒？”
伙房裡說話的聲音和碗筷的碰撞聲甚至熱鬧。
消防司和扶貧小隊已經在吃早飯了。
“我已經用過早膳了。”
厲瀾追著她前去伙房，她打飯他也跟著。
林寶初見狀，只好放下碗筷不吃了，拿了兩個雞蛋就折返。
“走吧，咱們去禮房談。”
路過辦事大廳，看到福珠和沈箏已經來了，林寶初喊上二人。
昨晚從醉春樓離開回家時，她就去福珠家，讓她今天帶幾本印製好的書過來。
福珠抱著書走進禮房。
林寶初指著一張桌子，讓三人拉椅子過來，圍著坐下。
開個小會。
看到印製好的書還沒上腰封，林寶初問：“書的腰封還沒做好嗎？”
福珠答：“腰封同時印製中，已經印了一批，但大家都忙，找不到人來套腰封。”
為了印這三萬冊的書，印刷室忙瘋了。
書籍不像《豐耕縣報》，一份印兩張紙就完了。
這本書可是有八十多頁！
而且還只是上冊，下冊還沒開始印呢。
裁紙、排版、印製，印完還得按照頁碼整理成書，再穿線縫製。
這麼多道工序，工人根本忙不過來。
哪裡還有功夫給書套腰封。
厲瀾把這個任務攬了過來，“沒關係謝娘子，你只管印製，腰封我找人來套。”
沈箏很是不解：“嫂嫂，為什麼非要在書上面套一條帶子啊？”
書館上萬冊的書籍，沒見過有哪一本像他們一樣，還套個書封的。
林寶初笑著說道：“箏箏，你沒看過這本書的腰封吧。”
或者說，她甚至沒看過這本書最終的設計。
沈箏是沒看過，“怎麼了嗎？”
“箏箏近來一直在戲院，沒看過也是理所當然。”
福珠從自己的小布包裡，拿出兩個腰封來，把其中一個遞給沈箏。
沈箏接過那一張長長的紙。
紙剛接觸到手上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和戲院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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